球球摸着仍带有晶莹露珠的红玫瑰,不解风情,扔了多làng费,拆了卖起码能换点零食吃。
晚上收了买卖,大家伙一哄而散,毕竟还在正月新年里头,有很多玩乐的节目可以参与,谁也不愿意落了一次半次,所以溜得飞快,展开他们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浩生陪着小秀一一检查门窗,最后关门落锁,小秀问:二月小军要进省队了,他这一走你得省心不老少,有没有想过今年给小军置办一婶子呀?
浩生拽长脖子瞥她一眼,你自个的事儿还没着落呢,竟管上我了。
小秀笑呵呵,看你鞍前马后替俺娘跑腿的份上,俺娘咋整也得报答报答你不是?
什么跑腿,还不都是担心你呗。浩生老被她暗地里骂做革命的叛徒,早就不慡了,天地良心,他真是吃力不讨好。
嗯,你甭担心咱,你一臭光棍凭什么插手别人的婚姻大事?这不等于屎壳郎蹲炭堆里,不知道自己黑嘛。
嘿你怎么说话的?谁臭光棍,谁屎壳郎呀?
谁搭茬儿谁就是!
浩生怒,追着小秀要拍她,小秀尖叫着往前跑,打打闹闹了一段,路口停着的一辆车蓦地按了两声喇叭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小秀猫腰一瞅,你怎么来了?
用得着一见面就问这句么?郑煊冷眼凝着浩生,嘴上向她发出指令,上车。
gān嘛?
送你回家。
小秀望望天,没打雷呀,你被谁劈啦?
你看是自己上来呢,还是我亲自押你上来呢?郑煊皮笑肉不笑的问。
小秀清楚他是说一不二的主,尽管奇怪他gān嘛非要坚持送她回家,但还是听话的绕到车的另一头,朝浩生说:你自己回去吧,明天我们在菜市口见。
浩生眯细眼睛打量坐在车里的郑煊,猜测他的身份并且判断该不该向小秀娘报告情况,郑煊则很不客气的别过脸,等小秀一上车马上开走,一分钟都不làng费。
小秀瞄了瞄他冷硬的侧面,不懂他发哪门子闷气,巴巴跑来接人的是他,接到了不高兴的也是他,妖jīng就是妖jīng,根本不能用人类的常理来衡量。
诶,这不是回我家的路,你开错了。
没错。
怎么没错呀?这道我走二十多年了。
我们去看电影。
小秀震惊的转头,看电影?
郑煊淡道:嗯。
三更半夜,黑灯瞎火的看什么电影呀?
要是你喜欢,以后可以选午时三刻,阳光明媚的时候再看。
小秀抽了,他大哥,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行吗?我是说我们俩好端端的gān嘛要一起去看电影?
难道要缺胳膊瘸腿才能去看电影么?
死妖jīng,你再给我唧唧歪歪讲话不上道,我可要揍人啦!小秀差点扑过去掐他。
郑煊正经八百的说:你有问,我必答,哪里惹你不痛快了?
你答的是人话吗?
和我看场电影而已,你别反应过度。
我为什么要和你去看电影呀?
因为我买了电影票了。
那是你的事儿。
反正你人已经在这儿了,顺便。
你也太顺便了吧?
噢。
噢什么噢?
别给我装孙子,你倒吱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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