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受伤吧?
清远摇摇头,但是白衬衣上的点点血渍出卖了他。辰风皱着眉,左右找寻着伤口。
哪里疼,告诉我哪里受伤了。辰风一边找一边问,急切的眼神昭示着他的紧张。
呃,公子,你是在心疼我么?清远把头垂得低低的,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心疼过他。被他叫做父皇的那个人没有,被人叫做母后的那个人整日以泪洗面,无暇顾他。身边的人敬他俱他,唯唯诺诺。亡国后更是颠沛流离,直到入了槐乡才算安顿下来。
可是,被人这样紧张的关心着,还真的是第一次。
伤口终于被辰风找到,在颈下,刚刚他挑起他的下巴欣赏的时候,撞车的瞬间,细长的指甲滑破了他颈上的皮肤。血珠正细细密密的往外湛着,滴落在雪白的衬衣上。
几分心疼,暗暗懊悔自己不该留这么长的指甲。可是,看到他细长的脖颈上湛着蜿蜒的血珠,雪白的衬衣上的点点血渍,还有那散在腰间的如瀑长发。辰风喉头微动,咽了咽口水。这个傻傻的小书生,明明算不是十足的英俊,没有任川的妩媚,更别说辰风的英挺俊美。但是这张清清秀秀的脸,还有长发散落下来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就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辰风挑起他的下巴,用唇含住那不断湛出血珠的伤口,用舌头轻轻舔食着他湛出来的鲜血。舌尖的腥甜,让他像尝了腥的猫一样,越发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紧紧抱着清远,舌尖在他脖颈上来回的舔吻,双手环住他的腰,双腿夹住他的腿。
清远倚在树上,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辰风的喘息俞来俞重,舔吻已经从脖颈游移到了锁骨,轻轻的啃咬着,清远衬衣的纽扣已经被他不动声色的解开,胸前微突起的两点粉红,在衣料里若隐若现的诱引着他。
顾不得许多,辰风含住那粉色的两点吸吮着,点点水渍从他嘴角湛出,染上yín-靡的色彩。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清远不知如何自处,自从认识这位英俊的公子后,他发觉自己这具身子总是不听使唤。此刻他紧张到窒息,却又对这种感觉欲罢不能。他推搡着辰风:公,公子,光天化日之下,还,还请您自重。
这边辰风却正吻得意乱情迷,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他抓住小书生的两只手压到他背后,一只手继续解着他衬衣的纽扣。让他赤-luǒ的上身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
下-身紧紧的贴合地一起,隔着几层衣料的摩挲触感微妙的不言而喻。
羞耻感前所未有的涌上心头,心跳如鼓擂,再也不敢直视辰风墨镜后面的眼睛。小书生闭上眼,脸上已经蒙上一层粉色,如熟透待采的蜜桃。
当他终于忍不住压抑,轻喘着推开辰风时,紧箍着他的双臂却轻轻放开了。在他被吮到充血的红唇上柔柔的舔了两下,然后吸净他唇角的口水,最后在他额着上落下一个轻吻。一连串的动作连惯且自然。清远怔愣的望着他尖削的下巴,以及唇角上犹自拖曳着的两根银丝,只见他唇角微动轻声问道:还疼吗?
清远遥遥头:不,不疼了。
辰风勾起手指抬高他的下巴,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却被他吸得肿了老高。
真是罪过罪过。
辰风紧皱的眉头望着那伤口,用手指轻轻的碰触着,眼睛里写满了自责。
公子,我不痛了,真的。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当年逃离~清远刚要说什么,却住了嘴。当年逃离皇宫的时候,身后的箭像雨点似的落在他旁边,肩上腿上分别中箭,虽然都是皮外伤,但足够他疼得钻心刺骨了。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辰风刚想问什么,他的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电话那边任川慵懒的声线幽幽的湛过来:大美人啊大美人,你现在怎么还没过来?
辰风的胃里一阵恶心,冷哼了一声说道:小甜心啊小甜心,我的车撞树上了,让剧组的抢险车把它拖回去吧!顺便帮我看看人员到齐没有,到齐了的话今天可以试拍小样。
不是吧?以你辰风的开车技术竟然也会撞车?有问题啊!电话那端的任川若有所指,辰风已经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每次任川的调侃都会在一阵嘟嘟的忙音中无疾而终。
拖车将车子拖回去以后已经日过正午,古镇没有像样的饭店,两人只好抱着剧组我饭盒在那里啃。任川和辰风吃饭的空档会谈一些关于新专辑的问题,还有关于新专辑唯一一首快歌是不是要考虑录制混音版,以横扫亚洲上上下下的夜店迪厅。
任川难得出现正经的神色:这次楚娱幕后的那位会和你一起发新专辑,虽然我不怕冲击,他的歌曲风格和你完全不同。又是组合,销量方面倒是不担心,只是我担心混音版会受到冲击。毕竟M-R组合以舞曲著称,洛容的舞曲不容小视啊!洛容是楚娱的制作人,楚娱的老总是楚天华,然而真正管事的却是洛容。谁都知道楚天华生性风流,和任川有得一拼。虽然表面上他只有一个名叫楚梦的女儿,实际上私生子女光曝光过的就有两人了,其中一个就是楚娱幕后的大策划洛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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