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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远扬起头,望着辰风的眼睛。辰风却将脸转了过去,牵起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有清风chuī过,带来阵阵泥土的清香。
前方是一片无际的荷塘,月色下,根根妃色娇娥婀娜而立。煞是养眼。
荷塘边是婆娑的杨柳,柳树倚翠叠峦,柳下huáng花朵朵。(那是野jú-花)
清远终于按奈不住,挣脱了辰风的手,在一颗柳树下停了下来。
辰风回过头,望着他的眼睛,柔声说道:怎么了?
清远抬头:公子,你觉得,豆儿是不是太可怜了?
辰风想了想,点点头:是。
那,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该帮帮他?
辰风脸上笑开了:你觉得怎么帮合适呢?
清远知道,给这孩子钱,远远没有给他一个家庭来得好一些。他自己从小就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生活,知道那种缺少关爱来得有多痛苦。
于是,他对辰风说道:公子,你说过,我们以后的日子还有很长。而,而~清远脸上一红,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辰风bī近他:而什么?
清远鼓起勇气:而,我们两人又同为男子,注定膝下无子承欢的。我看豆儿聪明伶俐,生得又这般乖巧讨喜。不如,不如我们就将他收为义子。也好老有所依。然后抬起头柔柔的望着他,透着几分期许:公子你说是不是呀?
辰风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嗯,有道理,的确很有道理。
清远面露喜色:那,公子是同意了?
辰风把眼睛别向一边,装疯卖傻:嗯?我同意什么了?
清远脸上露出薄怒:公子!!!
辰风终于不再逗他,将他楼在怀里,柳树下,两个嫡仙似的清俊男子相拥而立,美得有点不真切。
清远啊!我觉得,孩子吧,应该是自己生的,即使是收养,也需要有一个生孩子的过程是不是?要不然,总觉得和孩子之间有一层隔核。你说是不是?
呃?清远一脸茫然,不知道他家的大狐狸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懵懵懂懂的望着辰风,伏在他的胸前,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极快。公子,我们两个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来?你在同我说笑的吧?
辰风低头在他辰上轻轻啄了啄:傻瓜,我说的是生孩子的过程,又没说非得要你把孩子生出来。就当是给未来儿子一个仪式,从今往后我们就拿他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怎么样?
过程?清远低头沉思,生孩子的过程,自然是十月怀胎。他一介七尺男儿,断断不会怀得出胎儿来,那公子索要的那个过程。细想,再细想,再再细想。清远的脸又红到了耳根。
公子,你,你~
我怎么了?
卑鄙?下流?无耻?yín-dàng?倾尽小书生脑中所有不耻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此刻他心目中的辰风。却又不好发作出来,让他看自己恼羞成怒的笑话。转身就往回走。
辰风将他拉住:喂,上哪去?
你不是说要生孩子么?还能上哪儿去?回去生吧!清远红着脸,低着头,赌着气,就是不看他。
辰风却一脸的开心得意,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何必回去呢?我觉得,这里就是个好地方。你不觉得吗?
觉得?觉得?觉得你丫的大头鬼。
清远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家那位大公子,然后环顾着四周。有啁啾的虫鸣,簌簌的风动,叮咚的水声,切切的蛙鸣。寂静无人,的确是适合野合的好地方。可是,在野外做那种事,这个人的脑子莫不是让驴给踢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就是唠叨一下,唠叨一下为神马,介素为神马?北京百年不遇的大bào雨让我遇上?整整在大街边上游了仨小时啊,仨小时啊介素神马概念?神马概念?搞得我十一点才进家门,十一点呀!
表示,今天为了和雨中的jiāo通做斗争,做出了史上最大的努力。
然后,还得乖乖回来更新我累啊!累啊!
为了慰劳一下某人,给个评吧,给个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