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敬辉身体僵了僵,翻了个白眼,开始用力的挣扎。可惜的是,不知不觉间早已失了先机,双手正好被他压制在胸前动弹不得,他的膝盖也插入了腿-间,使得双-腿完全无法合拢。敏-感的部位bào露在他的魔掌之下,被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恶劣的逗-弄着。
温暖的手指摩擦下,某个部位很快就有了反应。
嗯唔喉间发出一阵暧昧的喘息,叶敬辉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那个人的爱-抚,体会着微妙的快感从敏-感部位窜遍全身,让身体都不由得颤抖起来。
真的是自从遇到他以来太久没有找过chuáng伴的缘故,此时被他一挑-逗,深藏体内的欲-火轻易的就爆发了。
就在叶敬辉快要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司明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
啪的一声,chuáng头的灯开了,司明若无其事坐起身来,掀开被子,下chuáng,到洗手间,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完全没有看叶敬辉一眼,似乎真的只是梦醒起夜。
叶敬辉愤怒的瞪视着他的背影,可惜,片刻后悠闲的从洗手间回来的司明,依旧是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
见叶敬辉正用杀人般的目光瞪着自己,司明无辜道:你不睡吗?
叶敬辉轻轻眯起眼来,看着他,沉默不语。
司明继续道:抱歉,刚才做噩梦吓醒,吵到你了?司明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还有三个小时天才亮,再睡一会儿吧。
说着,就掀开被子上了chuáng,闭上眼。
因为他这个拉被子的动作,一阵冷风突然chuī进了被窝里,叶敬辉被挑起的欲-火,也瞬间灭了个彻彻底底!
如同当头被浇了一捅冰水,大夏天的,实在是过瘾啊!
司明,算你狠。
看着叶敬辉二话不说转身睡去,背影却略显僵硬。在chuáng头灯熄灭的刹那,司明的嘴角扬起个漂亮的弧度。
跟我斗的下场,可比这要惨烈得多。
叶敬辉,咱们的账,也该是时候,一笔一笔,慢慢儿的算清楚了。
旅行(下)
次日清晨吃饭的时候,四人围在一桌,司明和叶敬辉自然是并肩坐着,另外两位坐在对面。
阿齐很担心的道:刘先生,你昨晚没睡好吗?看你jīng神不太好。
叶敬辉还没说话,就听身侧的司明用低沉平淡的语调说道:哦,我昨晚做噩梦,半夜醒来吵到他了,后来他一直没睡着。
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没睡,这么说你也一直醒着?
叶敬辉懒得看他,继续低头喝粥。
阿齐却好奇道:什么噩梦?
司明微微一笑:梦见自己去捉老虎,反倒被老虎吃了。
咳旁边的叶敬辉被粥呛到,咳了几声,之后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平淡的道:真巧,我昨晚也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老虎吃了以后,拿了把刀把它肚皮给剖开了。
司明沉默不语。
倒是阿齐低头轻轻笑了起来。
早上车子发动的时候,叶敬辉找了个单独跟阿齐相处的机会,轻轻凑到他耳边,暧昧的道:傻瓜,虽然我跟你很熟,可脖子上的吻痕,你起码遮一下啊。
阿齐瞬间涨红了脸,脑袋快要缩到地下去了,结结巴巴道:哪哪有我我
叶敬辉微微一笑:骗你的。
然后,心情大好的转身走开。
剩下阿齐在原地面红耳赤呆立良久,等陈然来叫他上车的时候,才扭头钻进车子。
整整一天,阿齐都没理陈然,叶敬辉时不时逗陈然两下,笑得更高兴了。
虽然阿齐一直目不斜视开着车,却会在陈然看他的时候微微红了耳根,似乎在叶敬辉面前很不好意思。
叶敬辉心下了然,嘴角也浮上了一丝笑容。
比起跟着关天泽那种冷酷无情的家伙在一起担惊受怕,阿齐能找到这样一个开朗温暖的人,安安稳稳过一辈子,或许,也算是幸福吧。
在威海参观了中日甲午战争遗留的军舰,晚上又改道烟台,自然,酒店又没了单人间,阿齐订了两个双人的套房,在看向叶敬辉的时候垂下头来移开视线,叶敬辉经过他身侧时轻声道:叫你家那位悠着点儿,你是司机,一车四命呢。说完又心情大好的摸了摸阿齐的头,转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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