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那个人不是司明吗?
叶敬辉怔了怔:哦,是吧。
文惜慧叹气道:既然你们是恋人,都成年人了,那种事情很正常。只要视频不外传,就没什么影响,你别担心。
你不觉得我恶心?
嗯?文惜慧突然笑了起来,瞧把你们两个紧张的,其实那光盘,妈妈根本就没看,从你们乱七八糟的解释当中,也就猜到大概了,以后做事小心点,别让人抓到把柄。
叶敬辉怔住,却见妈妈笑容更深:我早就说过,你是死鸭子嘴硬,你能半夜跑来跟妈妈解释,而不是发臭脾气一句话不说让家里人误会,我已经很高兴了。叶敬辉,你这次真是进步太大了啊。
既然你一点都没伤心,那我回去了。叶敬辉摆了摆手,突然觉得冒雨冲过来解释的自己像个笨蛋,可是不解释又放不下心,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觉得他很恶心很龌龊,他都可以不在乎,可是在自己妈妈的心里,他还想保留一点点尊严。
文惜慧笑道:回去哪里?你看你全身都淋得像落汤jī,去楼上自己的卧室,洗个澡早点睡吧。
叶敬辉说:我还不困,看会儿新闻。
好,那我先去睡了,司明还在楼上洗澡,等他出来了,你给他安排一间客房,记得拿新被子出来给他盖,他来我们家,可是客人。
知道。叶敬辉哼了一声。
好吧,晚安。文惜慧笑着拍拍他的肩,往楼上走去。
叶敬辉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短短几天时间,天宇股票居然已经跌到极限,都到了破产的程度,真是旦夕间风云变幻。
正想关电视上楼,突然响起一阵开门的声音,进门的是叶致远,还有叶敬希和敬文两兄弟。
呵,这下全家人都齐了,又要开家庭大会?
爸叶敬辉起身,笑着走了过来,想帮老爸拿手里的外套,刚走到他面前,只听啪的一声,一个耳光突然甩了过来,脸颊上一阵火辣的疼痛,耳朵也是嗡嗡作响。
叶敬辉怔了良久,没来得及收敛的笑容僵在唇边,配合着瞬间肿起来的半边脸,看上去格外可笑。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叶致远冷笑一声,你做的好事真是太多了,萧逸那段视频,就是你拍的对不对?你知不知道,那视频公开传播,后果有多严重?!萧逸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你做的这叫什么事!你说,你拍那东西gān什么?那就是你的特殊爱好?!萧逸被你毁了你知不知道?
见叶敬辉不回答,叶致远愤怒的道:你喜欢鞭子是不是,今天我就用鞭子抽死你这个混账东西!!
说着就从抽屉里拿出一条皮鞭来,唰的一下朝着叶敬辉的脸抽了过去。
脸颊上瞬间出现一条可怕的红痕,那拇指粗的痕迹一直延伸到胸前,连衬衫都被一鞭子给抽得裂开。
叶致远冷冷的看着他,平静的问:怎么不躲?
你打得对,继续。叶敬辉垂下头,身侧的双拳紧紧攥住。
还挺倔的,知道自己错在哪?
叶致远一鞭子又抽了过来,唰的一声,跟皮肉接触时发出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回响着,纽扣也被这大力的鞭打抽得四处散落,胸前的鞭痕红得刺目,rǔ-尖甚至被打到青紫。
叶敬辉一声不吭任他打,到后来甚至痛到缩起身体,也不去躲,只是倔qiáng的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没有人劝,没有人拦,只任凭bào怒的父亲一鞭一鞭抽在他身上,把皮肤都抽到裂开。
唰,唰。
鞭打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等他终于打够了,叶敬辉才翘起嘴角,微微一笑:您不是也防着我么,既然您从来没相信过我,我也没必要跟您解释。天宇就算破产也与我无关。
亏他还因为天宇没有在自己手里渡过难关而内疚、自责,害怕无法跟父亲jiāo代。亏他还一脸微笑的跑去父亲面前接他的外套,怕他身体不好淋雨后会生病。结果,迎面就是清脆的一个耳光,接着便是一下又一下的鞭打。那鞭子有两根手指那么粗,打在身上就像用刀把皮肉生生分离一般,胸前被打出一道道刺目的红痕,他一点也不心疼,就像在打陌生人一般狠决的动作,一次次抽下来,像是狠狠抽在了心上。
叶敬希和叶敬文,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不劝,不拦,或许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那种屡教不改需要给点教训的混蛋,看老爸揍人,是不是觉得,揍得对,早该揍了。
叶敬辉冷笑道:您把我们之间的协议压在手里,不就是准备着随时反悔么,不就是想在出事的时候,牺牲掉我这个儿子保住你的基业吗?丢卒保帅这一招真绝,我不过是你眼里的一个小兵啊,爸,你不觉你这种做法让我很心寒吗?你是不是从来没把我当儿子看?
你说对了,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你这个混账东西,简直是我叶家的耻rǔ!见他那冷笑的样子,叶致远气得浑身发抖,拿着鞭子就要抽下来,却被叶敬文拦住,爸,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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