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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程不请而径直坐到了钱女士的对面,你这是疯了吗,要是我被调查当年的事情,你和魏涟以后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一毫。
钱女士从茶几上的jīng致烟盒里拿了一支烟,又拿了打火机点烟,吸了口烟后,她才盯着高士程说道:你那些臭钱,我不要也没关系,你留着死了买块风水宝地和一个好棺材吧。
高士程因她这话恨得咬牙,但好歹没有发火,而是轻言细语道:你以为你去告我,我就会被调查吗?我难道连这点能耐都没有?
钱女士却说:那你这么快就来找我做什么?
高士程说:我不是来看看你嘛,也看看魏涟。
钱女士说:我们有什么好看,你来看我是不是被你找的人打得很惨?嗯?她说到这里,神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声音也尖利难听:我告诉你,魏瞻平,别把人bī急了,不然,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的,你他妈别以为你换了个身份,就能够逍遥似神仙。
高士程赶紧安慰她:好啦好啦,你把任惜撞成那样,你还不够消气的?
钱女士一边冷笑,一边讥嘲地说:以前那个高僧说过,你命中只有魏涟一个孩子,所以,你不要妄想还有其他香火了。
高士程脸色变得很难看,但是却没有和钱女士吵起来。
看来高士程这人,在事业上能够有如今的成绩,他这能屈能伸的性格,一定起了作用。
高士程之后去看了魏涟,魏涟因为吃了药,所以额头上起得那些疹子已经消下去了,但是却留了一些疤痕,他不愿意见高士程,高士程和他说话,他也不听,高士程只好又失望又失落地离开了。
高士程一方面是信命的,所以以前那很可能是托儿的高僧说他命中只有一子,他最初只是半信半疑,但多年来,他有那么多女人,却硬是没有一人怀上,他渐渐就真信了,但另一方面,他又非常不信命,认为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做了不少坏事,而且草菅人命,不相信天理报应。
钱女士告发高士程的事,的确是被高士程压下来了,之后甚至没有立案调查,但是,从网上出现富商高士程的那条新闻时,柳箬就知道这是钱女士做的,她也知道,按照现在的这个情况,钱女士告发了高士程,高士程并不会被拉下去。
不过,这事本来就要慢慢来,柳箬也没有想过要这么快就收网。
柳箬知道高士程有几支手机,几个电话号,每支手机同不同的人联系。
柳箬和他接触了几次,就发现了这件事。
趁着楚未洗澡,她拿了楚未的手机在手里。
她是没有楚未手机的密码的,不过她并没有遮掩这件事,走到浴室门口去,叫楚未道:楚未,你的手机密码是多少?
楚未关了水,过来开了门,他的头发还在滴水,问:箬箬,怎么啦?
柳箬黑眸望着他,你手机密码是多少?我有事要用。
楚未笑着把密码告诉了她,问:gān什么呀?
他虽然疑惑从来不翻看他手机的柳箬居然要查看他的手机,但也没有多想,因为他觉得柳箬不是会查看他是否有和其他女人联系的人。
柳箬挑眉瞥了他一眼就走了,说:赶紧去洗完了把衣服穿好,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一点也不觉得作为人类,就该衣冠楚楚吗?
楚未却答得很坦然:这是在家,又是在浴室里,还要我衣冠楚楚吗?
柳箬没有理他,已经去翻看他的电话本,从里面找出了高士程的电话,翻开看后和高士程给自己的那个电话号码做了比较,发现果真是不一样的,就把这个电话号码记了下来。
她顺便翻看了一遍楚未的短信箱,发现里面全是自己的,她虽然面上一派淡定,心里却是很欢喜的,于是就靠坐在chuáng头翻看起里面的短信记录来。
其实都是些很无聊的短信,没有任何特别,但不知为何,却总能吸引住她的目光。
楚未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上了chuáng,欠身去看柳箬到底在翻看什么,发现是短信后,他就说:你难道怀疑我吗,我除了你可没有别人。
柳箬轻轻地哼了一声,把他的手机扔到了一边,和自己的放在一起,说:那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这样就公平啦。
楚未眼睛一亮:真可以看你的呀。
柳箬点头: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