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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小陶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就只有在谈到那个人时，才会那么柔和。

    抛玩小刀的男子撇撇嘴，又要饶他一命了。

    中年男人笑着说，别急，等宝贝醒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现在留他只是以防万一。

    也是搞不懂，上一次已经放了他一马了，还非要再搅回来。

    既然回来了，那就杀了呗，这个世界上，我只允许这张面容存在在一个人脸上。中年男人终于把视线从棕莲上移开，之前只是不想宝贝恨我，不过现在既然可以消除记忆，那么于和留着就没用了，看着就恶心。

    先生，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他们的。

    小霖，你从没让我失望过。男人笑意盈盈。

    对了小陶。那个被称为小霖的年轻男子十分好奇的问曲小陶，他们不会到现在还没发现，于和失忆的真相吧？

    曲小陶点点头，对，他们还不知道。

    啧啧啧，太蠢了，这么蠢的对手真没意思。

    曲小陶只是笑笑。

    小陶，我怎么觉得你这次回来感觉很不对呢，不会是被那群蠢蛋吸引了吧？

    怎么可能，他们还入不了我的眼。

    哼，也是，有先生这么厉害的人在，还有谁可以入我们眼呢。

    中年男子笑着看他们jiāo谈，好了，事不宜迟，我先去唤醒我的宝贝了。

    曲小陶和小霖立刻正色站直，同声到，先生再见。

    等中年男子走后，曲小陶向小霖道别后也离开了，回到房间后脸上挂着的笑容才渐渐隐去，他用力揉了揉脸。

    良久，当曲小陶再次抬起头来时，已经恢复了他一贯的嬉皮笑脸。

    ——于和，不要怪我，我们立场不同，注定不能做朋友。

    另一边。

    于和躺在封使怀里发呆，事后浑身乏力，于和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封使问：你在想什么？

    想我饿了。于和说。

    我叫小童给你拿了吃的，快来了。

    于和动了动眼皮，你什么时候叫的。

    在你睡着的时候。封使答。

    听到这句话于和忍不住腹诽封使的持久力，简直就像永动机，可怕至极。

    你刚刚在想什么。封使又问。

    于和愣了两秒，不解到，我就是在想吃东西的事啊。

    封使摇摇头，不，不是这个，你在想什么？

    自己在想什么？

    于和确实在想事情，也确实不是在想吃东西的事情，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被封使发现了。

    有个女人，她说她是我的妈妈。鬼使神差的，于和说出了他原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和别人讨论的事情。

    并且越说越多，我其实是相信她的，但是我不愿意相信她。我应该是有很多问题想问她的，比如问她当初为什么丢下我，为什么那么久都不来找我。

    于和往封使怀里缩了缩，可是，我看着她，又什么都不想问了。都过去那么久了，知道答案也没意义，不是吗？

    她是你妈妈。封使说。

    你知道？于和抬头看向封使。

    封使低下头，亲吻了于和的额头，对，才知道的。她告诉了我你的身世。

    我的身世？我还有身世...于和一头黑线，感觉这种东西貌似应该只出现在电视剧里。

    嗯，她告诉了我你的爸爸是谁，你想知道吗？封使把嘴唇放在于和的头顶，一边亲吻着于和，一边发出声音。

    于和没说话，他闭上了眼睛。封使也不打扰他，给他安静思考的空间。

    还是算了吧，在我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不在，现在冒出来，感觉挺尴尬的。

    封使点点头，我懂了，但是小和，我可能还是得告诉你他是谁。当然我说他是谁并不是想让你认他，而是因为他和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关系。

    于和想了想，了然到，他是于章？

    你知道？封使问。

    于和笑了，我猜的，章悦嘛，于章和万俟悦，呵，我还是挺聪明的。

    其实于和早就有预感了，当初在知道章悦的人抓住了他，但是却没有直接杀了他时，于和就感觉很奇怪了，往深处想一想，不难做出这个假设。

    你一向都那么聪明。封使再次用力吻了于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