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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红衣女子发现自己挥出去的鞭子忽然间好象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顿时力道全失,竟软软地垂下去了。
前方,正负手站着个白衣公子,长长的睫毛下,是无数欢快明朗的笑意。
杨念晴暗自叹气。
他这副模样,只要是女人怕都难以抗拒吧?
果然,那红衣女子脸红了,却又定下神,故意倔qiáng地扬起脸瞪着他:你是谁,gān什么挡本姑娘的路!
李游笑道:原来此路是姑娘开的?
这只色láng哪里是教育人,简直是在调戏!英雄训美,电视上常见的镜头呐!杨念晴冷笑一声,突然很不是滋味。
红衣女子愣了愣:不是又怎样?
这路既不是姑娘开的,人人都走得,为何要打人?
要你管!我偏不准你们走,怎么样!红衣女子已不讲理了,多管闲事,我偏要你们滚,怎么样!
弯弯的眉毛一挑,纵然在生气也让人觉得她美极了。
可惜,看着美的东西往往就有些麻烦,那长长的鞭子已经朝李游招呼过去。
李游没有动。
想那俊美的脸上将要多出一道血痕,所有人都变了脸色,那红衣女子只不过是生气任性,想拿鞭子吓吓他,哪知道他却呆呆站在那里并不躲闪,顿时,娇俏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歉意。
虽然明知他躲得过,杨念晴还是忍不住惊呼一声。
嘴角弯起。
与此同时,鞭稍,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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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哗然,所有人都在奇怪。这人分明从头到脚连动都没动一下啊,现在居然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
马上的红衣女子心中却已雪亮——就在鞭子即将打到他的那一刹那间,似乎有个什么东西飞来撞了鞭身一下,力道、位置都拿捏得半点不差。
犹如蛇被打中了七寸。
她又惊又怒:你!
李游眨眨眼:在下今日的运气实在太好,挨打怕是不行。
说完,他有意无意看了这边杨念晴一眼,叹了口气,喃喃道:原来,越不漂亮的女人越不讲道理。
杨念晴瞪着他,又好气又好笑,他根本是故意的,对一个任性的女孩子说这样的话,不气死她才怪。
果然,红衣女子通红了脸:我就是不讲理,要你管!
呼地一声,她又扬起了鞭子,然而这一次却不是打向他,竟直直向旁边那个十来岁左右、看热闹的小乞丐扫去。
被李游这么一气,她真的不讲理了。
众人立刻退开。
那小乞丐本是看热闹,哪里想到会飞来横祸,眼看那鞭子带着风声扫来,他立刻吓得面如土色,要往旁边跑,却又行动不便,摔在了地上。
他竟是个瘸子!
李游皱皱眉,却又笑了。
这家伙自己惹的祸,连累小孩子挨打,居然还笑得出来!杨念晴不由气结,大呼:快救他啊!
他没有动。
预期的叫声响起,虽带着惊恐,却并不惨,小乞丐还是完好无损地坐在地上。
鞭稍,却握在一个人的手里。
名字的悲哀
土huáng色的衣衫与尘沙一同扬起,飘逸清脱,遗世独立,犹如一朵风中露jú,隐约还似有暗香飞来。
竟是他!杨念晴嘴巴都合不拢了。
他的身旁还站着个华服金冠、摇头微笑的年轻公子,正是南宫雪。
李游笑道:老邱难得出手,大开眼界。他走过去拍拍南宫雪的肩膀,低声苦笑:南宫兄来了最好,否则在下闯的祸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邱白露看他一眼:我说过,有你在,我的胆子就小得很。
李游咳嗽不语。
南宫雪忍住笑,也低声道:要她听话还不容易,你往常那些手段为何不使出来?
杨念晴冷笑,转过脸。
李游喃喃道:说说就不得了,哪里还敢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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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四人居然旁若无人地说话玩笑,红衣女子脸上更挂不住了,只瞪着邱白露,气乎乎道: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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