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钦先生——刘瑕说,做出将信将疑的样子。
我管他呢?沈钦现在就是个废人,连门都出不了,在我们家,他是人畜无害,沈铄似笑非笑,说白了,老爷子也就是看他可怜,不能不管难道还真能把股份给他?那反倒是害了他也害了集团——咱们也别说他了,吃个饭还提他,扫兴。
哦呜,这几句话透露的信息可就多了,刘瑕看着沈铄的表情,笑笑,看起来,你们堂兄弟之间感情并不太好。
是不怎么亲密,不过这责任主要在他身上。沈铄做了个鬼脸,从小就是这个死样子,谁和他的感情好得起来?哎,都说了不提了,好端端吃饭呢,别破坏气氛了,还是聊点别的吧。
刘瑕怎么可能‘聊点别的’?不是为了沈钦,这顿饭她还不来呢。
好吧。她妥协,但眉毛仍是紧锁,一脸的心事重重,虽然气氛已经被破坏了——被你这一说,我更担忧我的咨询前景了,看起来,难度要比我想得还更大
怎么说?沈铄果然因为沈钦的坏消息而兴奋起来,他不再试图把话题私人化。你的意思是他这个病基本已经治不好了?
他从小就这么排斥社jiāo吗?刘瑕反问。
那倒是没有,沈铄很乐意地为她回忆童年,但一直不好亲近,据我所知,他从小就没朋友,基本也不喜欢和人说话,就是怎么说呢,你觉得没法和他聊天,他上一句说天,下一句说地,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就不耐烦,我和他同岁,但我们从小就玩不到一块。
有些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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