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了一下肖建波,唇边浮起微笑,事实上,也许肖建波反而会成为我方的帮手在知道保险金之后,他也许已经回忆起了肖恩华坠轨背后的反常迹象。
现在的问题还是集中在证据上,张组长的眉头皱成一团,肖恩华的公帐私帐乱成一团,公司和家里也没搜出什么线索,市委下了死命令,72小时破案,24小时马上就要过去了,证据还是提取不出来——景云这小子倒是有点没说错,这案子确实重口供,刘老师,我看也只有请你出马了,你觉得从谁开始合适?
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刘瑕说。
连景云插口,张老师,小贷公司那里要不要派人去问问,我们会不会忽略了这么一种可能——事实上,肖恩华的八百万保单是债主一手操办的,包括这个意外也是这样,他们的目的就是这八百万保险金,刚好能把肖恩华欠的帐给平掉。
都市版《盲井》啊?张组长诧异地看了连景云一眼,脸上终于有点笑模样了,你小子可想清楚了,真要是这样,那可就不是骗保,是真正的谋杀——那你还要往下查吗?
如果从买保单开始就是小贷公司的意思,这就不是投保人的意思表示,属于违规投保,合同是无效的。连景云含笑说。张组长的脸一下就挂下来,他撇过头不理连景云,冲青chūn痘摆摆手,去,祈年玉。
苦命的祈年玉只好又出去跑腿了,张组长又转向刘瑕,您继续。
呃刘瑕从手机里抬起头,张局,肖恩华的手机呢?我朋友想看看他的手机。
张局本能地一晃头,刘瑕赶快一个箭步挡在沈钦前面,他懊恼地‘哎哟’了一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什么,祈年玉,肖恩华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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