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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吞吞吐吐的,就是说不明白,还不明不白的道:此番路途险恶也不是太险恶就是小心。
什么叫险恶,也不是太险恶?
韩雁起不太明白。
他觉得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既然师父都说了可以好好游玩,自然要遵从。
明盛兰却不是那么想,他见黑店的人都扭送了当地官府,便想着要走人。这手上还逮了个齐眉呢,不早日回去,恐怕迟则生变啊。
韩雁起还想着要留几日玩玩呢,这些就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了。
明盛兰见他孩子气的抱着chuáng柱不愿走,只好哭笑不得的开解道:这桐城只是个小城市,又无甚好玩的,你看不如这样,再往前就有大城市,我们可去游耍。心中想的却是,等到了下一个城市,我再诓你一回也行,诓回帝都去。
韩雁起不知道这些,一想也是,便欣然同意了,当即收拾包袱,兴高采烈的准备上路。
这一行四人方走至城门口,忽听得后面传来马蹄声,还有阵阵呼喊。
且慢!明捕头且慢!
明盛兰一回首,竟是一个穿着官服的人领着几个人打马追来,到了跟前翻身下马,气喘吁吁的道:可可是追上了
明盛兰看他身上的补服,分明是县令,皱眉道:这位大人可是桐城县令?这城中掠马,恐要惊了居民啊,万一践伤人怎好。
那县令擦着汗点头哈腰的道:下官正是本城县令,方才是一时心急才忽略了,还请大人莫怪。
明盛兰轻点头,道:不知贵姓。
那县令道:不敢,免贵姓陈。
明盛兰拱手道:原来是陈县令,不知找在下有何贵g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