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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盛兰摇头,道:我是说,若是令堂的事用不着操心了,你可愿去帝都?
齐小白若有所思的道:折艳会在即,我确想去见识见识。
明盛兰抚掌大笑,道:这就好,那请齐公子这一路,和我们一起走了。也算明某实践了诺言。
齐小白道:你是说?
明盛兰含笑将齐眉的事告之他,讲完后道:齐公子大可同我们一道上路,令堂走的不远,你现在通知手下人,不迟。
齐小白含笑道谢。
齐眉啊齐眉,纵你是再古怪jīng灵,妙手可偷天,还能逃得过回家当主妇的命运?
待用完餐,韩雁起自去金桥宵安排的房间。
金桥宵早同金七在等着,房里备着拜师礼,当即奉茶磕头,执弟子礼。
韩雁起安心受了礼,才问道:我却想知道一件事,也不拐弯抹角了,天嘉与金陵两脉孰为正宗我不知道,但天嘉毕竟式微,我只是不明白,天嘉脂皮画曲馆培养出的人,似乎也算是稳定,怎么就与金莲那边大不相同呢。
金陵的脂皮画曲馆可是驰誉天下,常有不知道的来了天嘉,以为这是分店呢。
按理说,在这个名器难得的年代,天嘉脂皮画曲馆能保持这个样子,当算得好了啊。
金桥宵叹口气,道:公子你哪里知道,金陵那边的,可是搭上了达官贵人,这么一来,想找到好苗子,比我们这儿是容易多了,又有人牵桥搭线,客人那是一个赛一个有来头。这我们哪比得上,费老大力找来人,还用寿仙泉日夜养着,还是不如他们呢。
说到底,还是个人脉啊。
听金桥宵的话,韩雁起便能确定她这一脉才是掌握着秘方的正宗,脂皮画曲馆的美人不但是腰如杨柳,且浑身骨肉极妙,都是靠秘方泡出来的。
看来这真本事,也不一定能出头呢。
可能在行内,是天嘉脂皮画曲馆名气大,可在世人眼中,还是金陵脂皮画曲馆厉害得多。
金桥宵愁眉苦脸的道:我们虽然坐拥寿仙泉,却也无可奈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