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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何欢的伤就是看着吓人罢了,说到底也只是皮肉伤,虽然缝了几针,炎症消下去,就没什么事了,剩下的就是修养。
何欢自己倒没当事,只商湛有点草木皆兵,总跟她是个重伤残似的,去厕所都扶她去,何欢有时就想,等自己跟商湛到了白发苍苍的年纪,是不是也如此,他扶着腿脚不利落的自己去厕所。
想着这些,何欢就觉自己很幸福,哪怕前面二十多年里她过的苦,可往后就剩下甜了,她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是每一对有情人都能像她跟商湛一样,可以相爱相守的,就像古诗里说的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想什么呢?从上车就出神。商湛伸手拨了拨她脸庞的发丝,她的头发又长了不少,扎起一条马尾辫来,看上去像一个二十出头小女生,漂亮,年轻,商湛都觉自己有点老了。
何欢侧头看他一眼笑道:我在想你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还跟现在一样,喜欢板着一张脸。
商湛颇不服的道:我什么时候板脸了,是你总冷着一张脸好不好?又想了想道:不过你还是别笑的好,冷着脸还这么招人,要是你见谁都笑,还不定招多少人家来呢。
何欢瞪了他一眼:谁招人了?你呗,还不承认,你刚才也看见了,锦州看你那小眼神,明显还刻骨铭心呢。
前头开车的小赵听了,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商总这醋吃的也忒明显了,陆医生就是再刻骨铭心,也只能gān看着,再说,人家都摆明立场祝福了,商总还吃醋,未免有失风度。
商湛没好气的瞪了小赵一眼,对何欢道:不提锦州,还有说到这儿别扭的闭上嘴不说了,何云浩这仨字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觉牙碜。
何欢端详他一会儿叹口气:现在想想是我过分了,当时我去找他,说的话太绝太狠不许你愧疚,不许想他。商湛抱着她,霸道的下令。好,我不想他,也不愧疚。虽然这样很自私,但何欢想,或许这样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