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回各院,好好休息,以最好的状态迎接明天的擂台赛。”
其他人都应承离开了,唯独许新然沉默不语,依旧留在椅子上不动。
“你……”
宫焕心想问对方是不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把计划安排下去欠妥,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理想化。
“如果你认为我的方案行不通,可以提出去。”
宫焕心第一次主动用有商有量的语气和许新然交流。
以往,不是许新然堵得她无话可说,就是她把人给气走,哪里会这么和谐。
“无关擂台赛,我比较想知道你说的宗门大比以后给我的答复。”
“……”
宫焕心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沉思的是这个问题,而不是他先前提出来的问题。
“不是说了宗门大比之后再告诉你吗?”
“我现在就想知道,你不告诉我,今晚我就不走了,反正这床够大。”
这么突然,这么无赖,这么娇气。
语毕,许新然直接走到宫焕心的床沿,和衣躺了下来,一副“这是我的地盘”的霸床样子,可把宫焕心给惊讶到了。
“你……孤男寡女在同一个房间本就不合适,现在还想同床共枕,你到底是多想败坏我的名声?”
“放心,我做了一个迷阵,从外面看,你房里根本就没人。”
“……”
迷阵是这样用的吗?
“不对,你什么时候会阵法了?”
“会阵法有什么不对?我看看藏书阁的阵法图纸就学会了,很简单的。”
“……”
也是这是天才思维?
宫焕心被许新然打击到了,这才是修炼废材和天才最大的区别。
宫焕心决定坐在书桌这边,不打算理会某个刚打击到她的人,想赖就赖吧,反正她还要看药老给的医书,而许新然则是真的闭眼睡觉。
回忆到这里,宫焕心就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而在许新然的回忆里,还有这么一段: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火通明的房间吹进一股凉风,把他吹醒了。
他走到伏案而睡的迷糊蛋,心生怜惜之情,温柔地把她抱到床上,轻轻地盖上被子。。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