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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
好在常娥并没有让阿木跟辰子戚睡,作为一个财大气粗的嫔,还有多余的宫室可以养第二个儿子。鉴于阿木现在还太小,最近身体没好利索,常娥就让阿木在她的寝殿过冬,晚上可以和娘亲睡一个被窝。
阿木高兴地不得了,晚上小心翼翼地抱着常娥的胳膊,见她没反对,便胆大起来,偷偷在上面蹭了蹭脸。这是娘亲啊,香香软软的娘亲!跟舅舅的怀抱一样温暖。
晚上,再也不会做噩梦了
哎,月光光,夜凉凉,没娘的孩子对jī诉衷肠。辰子戚趴在枕头上,试图把小红鸟脑袋上的毛毛chuī倒。最后一个字不是破音,没能chuī倒,再来。
诉衷肠,诉!呼!说着说着,忍不住直接chuī起来。
啾!风太大,把小毛球从枕头上chuī了下去。
哈哈哈哈辰子戚伸手摸摸,把掉到枕头缝里的jī仔捞出来,塞进被窝里,不玩了,一会儿冻着你。
毛毛已经染上了冬夜的寒气,辰子戚赶紧把小毛球塞进内衫里面暖暖。虽然知道神jī不是普通的jī仔,但看着它,总让辰子戚想起那些在冬天孵化出来的小jī,摇摇晃晃很快就会被冻死,不敢大意。
丹漪挣扎了片刻,脑袋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愣怔了一下,毛毛轰地一下就红透了,随之安静了下来。
辰子戚满意地拍拍它,闭眼睡觉。
得到了jīng心的照顾,阿木的病很快就好了,瞧着比原先还jīng神了不少。
哥哥,你的小鸟呢?阿木迈着小短腿,跟着辰子戚去chūn熙殿。
鸟当然藏起来了,你以为都跟你一样穿开裆裤啊?辰子戚笑他。
我不是说那个鸟阿木捂着裤裆,有些脸红,我早就不穿开裆裤了。他昨天看到辰子戚的衣襟里有只小红鸟,本来是想问这个的,被这么一岔开,又忘了。
骗人,我听到娘亲说,叫针线司给你做开档棉裤呢。辰子戚冲他做鬼脸。
没有啊阿木皱着包子脸,认真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