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他的左右手,更是撑起羽国半壁江山的人。这两人,一个曾甘愿让出帝位,另一个从小奉他若神明。而此刻,却都
扶在椅子上的手终于颤抖,姬容低低笑着,笑出了绝望:大厦将倾。
姬容,妳也知道?柔和的声音在大殿里骤然响起,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大殿的入口处。
浑身一震,姬容抬头,甚至连人都没看清楚便急急开口:子谦,妳怎么还没走?我不是让人带妳出城了吗?再不走,只怕——
缓步走进大殿,相较于姬容的焦急,来人脸上,却只有鄙夷嫌恶:姬容,枉妳称帝多年,莫非直到现在还没有发觉?
发觉什么,不消对方细説,姬容便已知晓——在涌进大殿里的,明晃晃的刀兵之下知晓。
浑身哆嗦着,连牙齿都开始打颤,姬容只觉得脑海一阵晕眩,一直以来疑惑不解的问题在这一瞬,统统有了答案:
妳,是妳——
不错。来人勾勾唇角,露出了一抹笑。
死死握住把手,姬容忍着胸口一阵一阵的锐痛,勉qiáng开口:楚飞楚子谦,我对妳还不够好么?这些年来,妳但凡有开口,我无不应允,就连我自己的骨肉,我也为妳
为妳杀了胃中蓦地一阵翻腾,姬容弯下腰,急剧的喘息。
短促笑了一声,楚飞道,声音凄厉:什么叫好?二十年前,我中了文武状元,正待大展宏图,却被妳看上,一朝囚禁。十五年前,我表妹怀了我的骨肉,我求妳,结果呢?——妳将她杖杀!
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楚飞大笑:妳不但囚我半生,还杀我妻,害我子!姬容!我不杀妳,天——地——不——容!
脸色变得死白,姬容耳里嗡嗡作响,不停回dàng着楚飞那句充斥了愤懑的‘天地不容’。良久,姬容渐渐冷静下来。深吸了几口气,他开口,略有些gān涩:妳恨我?
轻蔑的笑了笑,楚飞道:我恨不得食妳肉,寝妳皮。
胸中骤然一阵剧痛,姬容低下头,咳了两声,吐出小半口黑血。然而,面对着这一幕,他却没有任何惊慌,只是抬头对着楚飞笑:
妳对我下毒?
冷冷一笑,楚飞不语。
下毒了一边笑着,姬容一边咳嗽,那便不要吃吧,免得——
脸色骤然变得冰冷,楚飞瞪着姬容,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姬容,妳真恶心。
低低笑着,姬容咳了几声,又是一口黑血:妳恨我这样也便够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要灭了羽国?
神色yīn沉,楚飞看着姬容,半晌才淡淡道:我恨。我恨妳,包括妳倚为左右手的二弟八弟——当年,我曾去求过他们,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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