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鲁莽,冲撞了皇兄,还望皇兄不要见怪。面上一红,姬振羽单膝跪地,告了个罪。
起来吧。笑了笑,姬容道,随便坐,兄弟之间,哪里需要那么客气。
尽管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其间的温暖却是在明显不过。
于是,见着姬容难得好心情的姬振羽,胆子便也一下子大起来了:皇兄,妳真的将那祸害遣走了?
一听‘祸害’二字,姬容便控制不住的yīn沉下脸:怎么,那三十大板还没把妳打老实?
姬振羽脸色微变。
而醒悟到什么的姬容却心中一凛。心念几转,姬容面色不变,只轻哼一声,继续道:楚飞是羽国难得的文武状元,妳这句话要传了出去,这嫉贤妒能的名字怕是和妳脱不了gān系了。
如果説前面一句话是雷声大的话,那后面一句却是真真正正的雨点小了。因此,明白姬容没有怪罪自己意思的姬振羽心下放松,随意一摆手,大咧咧的説:
谁要那劳什子的名声,就是要,也要凶名。
面对着姬振羽这幅模样,姬容唯有摇头。
皇兄,垫子再靠一个?而姬辉白,却在此时开了口。
嗯。姬容微微点头。
一声不吭的替姬容整理靠垫,姬辉白敛下眼,遮去了眼中的yīn霾——刚才,姬容虽没有怪罪姬振羽,却也是真的动怒了
那么祸害,么。
姬辉白的眼中掠过了一抹异芒。
好了,八弟,这次来有什么事?姬容的声音响起。
臣弟失职,请皇兄降罪!这次,姬振羽正色跪下请罪。
让人跑了?姬容微微一笑。
臣弟失职。死抿着唇,姬振羽説。
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姬容不甚在意的説——这件事是谁做的,为了什么做,他早已知晓的清清楚楚了。
説罢,见姬振羽还跪在地上,姬容不由微微皱眉:起来吧,妳伤好没多久,不要再受寒了。
受宠若惊的站起身,姬振羽看着姬容,一时愣愣:皇兄,其实臣弟怀疑,是——
好了!沉喝一声,姬容缓缓道,振羽,这件事妳不用再管了。妳也是,辉白,不要把神力làng费在这方面上。
被姬容説中心事,姬辉白先是一怔,但随即,他的脸上便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知道了,皇兄。
一时间,房间里有些静默,姬辉白、姬振羽都在想各自的心事。而姬容,一时想着眼下的形势,另一时又想着姬辉白姬振羽这些年为他做的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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