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知道什么?姬容神色一动。
一个泼皮,能知道什么?姬振羽摇了摇头。
听着姬振羽的话,姬容竟点点头:那么一个人,确实不应该知道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这句话的时候,姬容和姬振羽已经走入书房,分别坐下了。
那泼皮口中的gān了一大票其实只是勒索了一户人家。姬振羽不以为意,那泼皮什么没有,怕死怕痛倒是一等一,我只让人泼了一盆冰水给他醒酒,连唬都不用,他就从三岁打架的事开始讲,一直讲到十天前他无意间偷听到的消息。
是刺杀的事?姬容问。
是,他上次偷听,只听到时间和地点。但那时间和地点,都和上次刺杀的事一一吻合。姬振羽説。
姬容没有説话。轻敲了敲桌子,姬容开口,像是自语,又像是在问姬振羽:一个下三滥般的泼皮,怎么可能听见这等消息?
这个问题,臣弟也想过。姬振羽苦笑,当时臣弟只以为对头戏弄我,不由大怒,命侍卫拿了鞭子,只想着好好抽他几鞭但没想到,那人连鞭子都没看到,就立刻改口,还説得颠三倒四,那时,臣弟真正怀疑,问了几句,这才知晓那人之所以听到,是因为他的耳目自小就较常人灵敏许多。
姬容点了点头:他是在哪里听到的?
姬振羽jīng神一振:这正是我要説的重点。皇兄,那泼皮是在他自个房间里听到的!
姬容神色微动。
那泼皮是一家酒楼里的伙计,只是为人向来好吃懒做,混了三年,还是区区一个跑堂,就连分到的房间,也是最接近酒楼地下室的角落——就是在那个地方,他听见了时间和地点。而声音,正是从那家酒楼的地下传来的!
皇弟的意思姬容沉吟。
臣弟觉得,那家酒楼应是那伙刺客的据点之一。姬振羽神色严肃。
那家酒楼叫什么?姬容问。
应该是祥瑞。想了想,姬振羽回答。
喀嚓!猛的一声,姬容生生在拧下了木制座椅的手柄。
被姬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姬振羽看向姬容,这才发现姬容竟已脸色铁青。
皇兄?姬振羽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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