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激动的杜祥,姬容倒是平淡很多:本王只问一句,妳心中可还有君父国主?
许是説到了兴起,那杜祥嘿的一声:君父国主?却是
冷笑着,他举起了手:放——
杜统领,我劝妳还是放下那只手吧。一个与隆冬大雪相比毫不逊色,足足冷到骨子缝里的声音自杜祥背后传来。
一下子大惊失色,杜祥连忙转身,待堪堪看清,便立刻倒抽一口凉气,几乎瘫倒在地——在他和那近百弓箭手的背后,却是不知何时立了一众统一持长枪别砍刀,着深黑铁甲,于胸口处绘有一火红凤羽的军队!
呆呆的看着甚至不知道是何时摸到了自己背后的军队,杜祥的牙齿上下大颤:是,飞
飞凤。站在最前头的男子开口。男子年纪不大,却有着一头迎风白发,与其沉黑的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刻,男子正无比鄙夷的、用一种看畜牲都不如的眼神望着瘫软在地上的杜祥,冷冷的接了口,仿佛自己军队的番号被杜祥念出来是一种莫大的侮rǔ。
妳、妳们怎么杜祥磕磕巴巴的,再不复之前的嚣张——而那个之前,却仅仅只是几句话之前!
凤王神机妙算,又岂是妳等能够揣测的?説这句话的,却是自飞凤军中走出来的沈先生了。
只见沈先生看也不看地上的杜祥,径自穿过再无丝毫战斗意志的军队,走到姬容面前,行了一礼:拖殿下洪福,小人幸不rǔ命!
姬容面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沈先生这次当真做得好。
形势在短短时间急转直下,慕容非却并无多大惊异,早在当初决定投靠姬容之时,他便已经算到此节——若非如此,他又岂肯放手一搏?故此,此时他更在意的倒是姬容对沈先生的态度——一直过得艰险的慕容非第一眼便能看出,那是真正的亲厚——与对他完全不同的亲厚。
慕容非脸上的微笑深了些。
姬容还在和沈先生説话: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便去慕容家吧,今夜事情便该结束了。至于这些人
凤王想如何处置这些畜牲?白发男子接口,这次,他索性直接叫了畜牲二字。
没有必要làng费兵力在这里,就地枭首吧。姬容淡淡开口。
不用白发男子再吩咐,羽国最jīng锐的、在乱军阵中也能以一敌十的飞凤军便动了起来。黑色的刀刃轻而易举的将面前虽叫军队,却实实在在宛如孱弱羔羊百人切割成数个小块,而后飞快吞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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