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守得住里头的人?慕容非道。
李骁骑无言,承剑堡的副堡主却是气得身子发颤:妳莫欺人太——
副堡主,慕容非微笑,若是副堡主同堡主一开始便明白道理,却又如何会走到这等境地?可惜贵堡主和副堡主却是不明白——凤王纵是宽容又如何?帝主嫡子,现任储君,一等亲王只要凤王是在承剑堡里出事,到时候别説是承剑堡,就是在下和李骁骑,甚至外头什么都不知道的士兵,也逃不过一个死字。到时候的承剑堡
这么説着,慕容非环视了一眼大厅:莫説会动的,只怕连一砖一瓦,都碾为粉末了。
站着的副堡主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他因怒气而泛红的脸庞渐渐变得灰败。
慕容非不再多言,只含着笑容,眼带嘲讽的等着对方做决定。
终于,副堡主举起兀自轻颤的手,冲外头守着的人道:吩咐
吩咐什么?
声音是自后头传来,而此刻会从后头进来的,只有——
身子猛地一颤,副堡主回过头,正好看见凤王和承剑堡主一起走进。
如同在一片漆黑之中窥见一丝光亮,副堡主颤抖的喊了一声‘大哥’,便再也説不出话来。
同样看见虽説不上是完好无损,但至少并无大碍的姬容,李骁骑也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神放松之下甚至有些手脚发软。
惟独慕容非,从开头到结尾始终如一,不见惊,不见喜。
出来了的姬容显然没有放松的打算,只见他进来先扫了一眼厅中的三人,随即便对李骁骑説:事情已经结束,骁骑可以领着人回去了。
言罢,姬容又取下腰间的玉佩,递给承剑堡主,道:堡主日后若有事,不妨拿玉佩到帝都的凤王府,只要做得到,本王必不推迟。
犹豫一下,承剑堡主收起了玉佩。
不再停留,姬容向堡外走去。
承剑堡外,马车自然已经替姬容准备好。出了承剑堡,姬容稍顿一下,带身后的慕容非紧走两步到了跟前后,他才开口,声音里带着些严厉:日后把妳的性子给本王收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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