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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远侯还有什么话要説吗?皇宫之中,姬辉白的叙述已经告一段落了。
半晌没有言语的镇远侯冷笑了一声:瑾王,妳都是比老夫还清楚这其中的关键了,老夫还有什么话好説?
镇远侯是都承认了?姬容淡淡开口。
承认了又如何?镇远侯冷冷回答。接着,他复又讥削一笑,就是不知道二皇子打算如何处置老夫?
姬辉白看向皇帝。
皇帝向姬辉白点了点头。
既然镇远侯已经承认,那便——姬辉白刚刚开口,便听外头传来声音:
等等,王妃,您不能进去。
外面的是哪个王妃似乎并不消多説。
姬容微微皱眉,姬辉白也似乎有些讶异,而羽国皇帝则在衡量之后,示意旁边的人出去把人给领进来。
进来的,是瑾王妃。
匆匆赶到皇宫的宁媛仪甫一看见太和殿中的镇远侯,便脑海一阵空白,软软的跪倒在了地上。
短暂沉默之后,姬辉白走到宁媛仪面前,伸手去搀扶对方:王妃,起身吧。
似乎溺水的人看见了最后一根稻草,宁媛仪一下子抓住姬辉白的手,紧得连指甲都泛起了白色:王爷,救救我父亲!王爷,求求您,救救我父亲!
媛仪!再看不下去,镇远侯沉喝一声,妳起来!求他做什么,头掉了也不过碗大一个疤,有什么要紧!
有生以来头一次没有理会自己的父亲,宁媛仪只拉着姬辉白的手,苦苦哀求:王爷,王爷,求求您了,妾身的父亲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看着我父亲戎马一生的份上,放过他吧,看在、看在您孩子的份上,放过他吧!
一刹那,姬辉白的身子僵在了原地。
镇远侯的事情,到底押后了。姬辉白带着宁媛仪回到了瑾王府。
宁媛仪在瑾王府中住的院子叫做德馨院,跟姬辉白的德风院相毗邻,但自从婚后,姬辉白踏进这院子的次数,却是只手可数。
德馨院的正房里,姬辉白和宁媛仪正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