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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扇仔细粉饰太平的门骤然间被推开,两人之间顿时便是一阵沉默。
片刻,是姬容先行开口:多久的事情了这么说着,姬容顿了一顿,不由又忆及自己同宁媛仪的从前,心里倒确实有几分怅然。只是他同宁媛仪是从前,同姬辉白却是现在了,所以姬容面上当然没有表示什么,只道,没什么大不了的,皇弟其实不需耿耿于怀。
姬辉白没有回答,只突然道:顾小姐前几日似乎有传好消息回来?
姬容只当对方不想回答,便道:顾青泽确实传了几个好消息回来。
姬辉白就微笑了:皇兄倒不常直呼女子的名字。
姬容微滞,顿时就想起了自己方才随口而出的‘媛仪’——宁媛仪已经是瑾王妃了,就算之前真的有什么想法,此刻他也不该再直呼自己弟弟妻子的名字倒是确实疏忽了。
姬容微微皱了眉,但随即又舒展开来。
疏忽便疏忽吧,反正只是对他,说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了。
姬辉白并不知姬容心中所想,所以稍稍沉默之后,他只是淡淡笑道:当初是臣弟年少气盛了,只盼皇兄不要怪罪才好。
姬容没有立时接口。
而姬辉白在片刻的停顿后,又道:皇兄可曾有过独占心爱之人的想法?
独占心爱之人的想法?姬容笑了笑,而后点头:有。
那现在呢?姬辉白继续问。
现在?姬容重复一遍,而后平淡道,没有谁能独占谁,没有谁会完全属于谁。何况,就是真的独占了什么,也未必就叫人领略多少美好了。
姬辉白的心狠狠抽疼了一下,面上却并未表示出来,只是低笑道:皇兄虽然看得开,臣弟却是深陷魔障不可自拔。
姬容看了姬辉白一会,忽而揶揄的笑了笑:那么,皇弟是陷了谁的魔障?
姬辉白一怔,随即低笑着从从容容的跪下了身,然后执起姬容的手,道:臣弟这是陷了皇兄的魔障了!只盼皇兄好好责罚,好叫臣弟清醒一番。
姬容的眼底泛起了薄薄的笑意:确实该罚。那就罚皇弟心想事成如何?
兀自愉悦的姬辉白突然听见这么一句话,只疑是自己一时听错了:皇兄?
姬容的唇边噙了笑。手上一用力,他便把人拉了起来,重复道:那就罚皇弟心想事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