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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不会有下一次了。无岸,沐湘妃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会想见见的,之所以毫无顾忌地接受你的东西,之所以这样冲动地出来见你,只是因为只是因为
只是因为
我帮他切面包片,他双手抱胸站在我身后:别哭了,以前我每次骂完你你都哭的吗?
我哪里有哭啊看着面包被一片一片切开,我哪里有哭啊,只是看东西有点模糊罢了
早餐两个人无话可说,面包沾上huáng油,也很香,但我吃不下去,推开碗碟回房收拾东西,出来的时候他装了很大一袋零食,好在我东西本不多。
在车里,看着陌生的V市,可惜了,来这里还没出去玩过呢。随手抓了袋零食,又有点心虚地望着他:这个我能在这里吃么?
他挑眉,半晌终于道:吃吧吃吧。
我撕开袋子,自己叼了一个,然后喂他一个,好半天他从手我上叨过去,然后我发现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的薯片?
你未婚夫告诉我的。他头没也回。
你他和你联系过?我真的是大吃一惊了,这些男人
要不你以为呢?他真就把老婆扔草地上不管了?如果不是他,你老娘估计得急得上吊自尽了不可。
不至于吧我小声嘀咕,不过很是心虚。
妃子,以后不可以这么任性了。他转过头看我,却在触到我目光时转了回去,专心地开车。
他的家到车站,也就四十来分钟的车程,他帮我提着东西,一路送我上车,临走时塞过一叠钱,我吓了一跳,摇头叫我有带的。他淡淡地道:拿着。那语气像每次给妃子装备和游戏币一样。于是我就接了下来,似乎真的、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我趴在车窗上看他,那时候天很yīn,风很gān,刮过脸有些刺刺地疼。他穿了一套白色的休闲装,脖子上还是那条灰白格子的围巾,沉稳中透出沧桑。
车站提示马上发车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把头伸出窗外喊他:无岸,我叫东方落,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双手帅气地插在裤袋里,抬起头却是低低地重复:东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