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 及冠儿郎,驭怒马,群芳香车.(第2页)
众少年嬉笑调侃之时,那红绿二姬又从后屋碎步而至,并带了一众舞姬,个个执戈,并有两壮汉抬出一固定在木架上竖立的红色鎏金战鼓。绿姬仍是凤目美颜,但,单手持剑,而红姬却是换了一身布甲,素颜依旧,双手各执一鼓槌,又添豪迈之气。红衣立身擂鼓,“咚咚”的鼓点响起,却突然嘎然而止,将双锤扔给等在一旁的大汉,又是猛一回首亮相,大汉接着擂鼓,鼓点不停。伴随着阵阵鼓点,众执戈舞姬或竖戈而立,或摆出前刺、格挡的架势,而绿衣则持剑围着红衣旋衣飞舞。猛的,红衣几乎就是喝唱道:“满江红·白衣渡江【仿岳飞《满江红·登黄鹤楼有感》,部分自作。】”。
中国天下,关中内、许多城郭。忆当年、黛眉红衣。鱼背鳍上叩首,莲花峰顶观晨。到而今,看那满江【指淮河,陈庆之曾做过南梁的北兖州在淮河南岸刺史。】匪,难厮守。
“这俩歌伎对陈子云很是敬仰啊,耿宇昕,你要真对那红衣有想法得改穿一套白袍。”刘大少一脸戏谑地看着耿昕,给耿昕闹了个大红脸。“好像这南梁军神的爱侣也是一红衣女子【此为虚构。】啊,也是一身好武艺,石大少你舍得么?”祖逖在一旁敲边鼓,又是一脸贼笑地看着石崇。“关我什么事,我都说了她俩是自由身,我每个月还得发工钱给她们。我才不会作那棒打鸳鸯的天帝【指牛郎和织女之传说。】!”石崇没好气地说道:“只可叹,这白袍至中年起四处征战,御敌平叛,归来时已经五十三岁了,唉!”“有三年无忧无虑地厮守足以【陈庆之卒于五十六岁,谥“武”,克定祸乱曰“武”。】。”耿昕猛然道。众人愕然,只有恒飞在一旁慢慢喝着碗中酒,仿佛这世俗喧哗与其毫不相关。
兵安在?民仍存,为荒犬、为鱼肉?叹那傲骨红衣,独守孤城。昔白衣渡江锐旅,一鞭直跃清河洛!念归来,再续西湖缘,共舟渡。
“看来咱耿公子还得先去余杭西湖,再攀次黄山,为讨得美人欢心,这过程颇为艰辛啊!”刘大少接着戏谑道。
“这拓跋颢自梁国睢阳【今河南商丘古城。】涣水【今浍河。】边称帝后,一路作威作福,还好没对陈子云指手画脚,否则进不进得了洛阳还两说。”祖逖见耿昕被羞得实在是抬不起头来赶紧打圆场:“进了洛阳城,更是一头钻进后宫,不务政事。”耿昕赶紧插话到:“只可惜了那七千百战老卒,荥阳大战先是一鼔破城,七万守军惊惧而降,接着背城领三千铁骑,大破拓跋天穆的三十万大军。称百战名将的尔朱世隆据险关虎牢而不敢守,望风而逃。”
“对对对,那后宫万千佳丽,要我也钻里面不出来。”刘琨一脸坏笑,旁边的艳姬也故作生气地捶了他两下。“呸,你个色胚,没出息的东西。”石崇没好气的骂道。祖逖接着道:“这白袍最惨的是护送一个混账伪君,建议向南梁求援兵竟然被拒绝,怕南梁夺他的天下么?又碰上了梁武帝念佛念晕了头,等他想起派援军的时候,白袍又遇上山洪,七千老卒被洪水卷走,丢了个精光,没了陈子云,他拓跋颢什么都不是,龙椅才坐了六十九天,还没捂热,就被尔朱荣破城诛杀。还好白袍躲过一劫,否则谁帮梁武帝守边。”
“据说这白袍乃一文弱书生,手无挽弓之力,身无驽马之术,耿公子和其相比未免太……”刘琨接着调侃。“别聊了,好好听曲儿。啊,这就完了!”石崇一脸后悔之色,而场中红绿二姬直对着石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故意做出个妖娆的万福,转身而去,身后却是石大少对着自家兄弟的斥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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