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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人倒是不介意他的安静,而是继续说,我上次派出的手下回报说你不愿意回来?
他的声音并没有责怪或愤怒的意味,而是如刚才般温润依旧,可左安俊的手却无法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他紧了紧喉咙,沉默很久才低低的嗯了一声,那声音就像小动物的呜咽,显得竟有些可怜。
那人笑了起来,温润的声音不变,为什么不回来,你难道忘了我是你的什么人了么?也忘了第一次受伤时是谁为你上的药么?
左安俊眸中最后一点亮光也没了,他的脸色有些白,张了张口,低声说,没忘。
嗯,我很满意,那人说,虽然从声音中一点也听不出满意的成分,那你说说看我是你的什么人。
左安俊的脸又白了些,只觉上涌的画面不断冲击着大脑,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还在那间屋子没有逃出,他过去的四年都没有过这种仿佛置身冰窖的感觉,这让他有一种永远也逃不掉的错觉,而这种错觉可以把他bī疯,他深吸了一口气,最终低声开口,父亲。
那声音很低,仿佛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然而电话那边的人却嗯了一声,声音还是没什么起伏,很好,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哥哥么?
左安俊霎那间想起欧洲之行遇见的红衣长发的妖孽男子,想起自己叫他哥时他应了一声,苍白的脸有些好转,很快答,记得。
那边又嗯了一声,虽然很短暂,可左安俊还是听出了一丝愉悦,似乎自己能记起那人比记起他还要让他高兴。
那就好,来谈点正事,那边的声音又恢复了原状,你哥哥的身体出了点状况,你的血可以暂时缓解他的痛苦,当然你也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可以考虑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