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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雨泽点了点头:想!
刘若兰苦笑道:前段时间妈妈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托人打听你爸爸的下落一提及此,刘若兰的眼圈便泛红起来,了无音讯,一点线索都没有,你爸爸的朋友要我们做好最坏的打算。
韩雨泽摇头道:不,妈妈,爸爸只是联络不上我们而已。
刘若兰qiáng打起jīng神说道:但愿如此,但是我们已经支撑不到他回来了,现在手里的余钱已经不多,为了日后的打算,我们明天一早就要走,离开这里坐船南下,到我的一个远房表哥家那边,我和他前段时间已经联系上,不过这么一走,你的学业就要荒废了
韩雨泽听到这里,心里反而松了口气,他此时想的却是,终于不必再为生日派对上要买什么东西送给同学而发愁了。
刘若兰的行李一直收拾到半夜,家里的东西很多都不能带,只是选了几件普通的衣服及一些贴身物件,尽管只是这些,也装了满满三大包。
第二天,黎明的微光刚刚露头,刘若兰便起身从衣柜里翻出早已准备好的两套衣服,唤醒了韩雨泽让他换上。
衣服太破旧了,连他家的仆人穿的都比这件好。
刘若兰却视若无暏,她脱下了身上昂贵的旗袍麻利的换上了旧衣,然后把卷发挼顺,随手在脑后挽了个老式旧髻,转身就从一个贵妇变成了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平民妇人,加上她额前隐隐的几根白发,更显得有些苍老。
刘若兰回头见韩雨泽拿着衣服发呆,便急忙上前拉起韩雨泽,边帮他换衣服边说道:发什么呆?迟了就坐不上船了,现在可不比以往,外面局势动dàng不安的,所以出门在外要处处小心为上,以后可不能再当自己是公子少爷了,再没和你爸爸联系上之前做什么事都要谨慎知道吗?
韩雨泽点了点头,换上衣服后,楼下传来了说话声,几个搬运工走了上来,刘若兰指挥着他们把三大包的行李往码头上搬。
到了码头时间刚好,几个搬运工把行李搬上了船,刘若兰付了钱,然后暗自找个角落塞给了船上管行李的一把钱,要他到时多多照看着点东西。
船上人很多,但待遇那是天壤之别,有钱人住的是船前面的头等舱,那里有沙发糖果和瓜子,渴了还能喝上冰水,即避暑又凉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