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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在外面也是卖,在大三圆也是卖,跟这个男人也是在卖,卖给谁不一样呢?只要能出价码,他卖给谁不是卖?
他流着泪想,这个男人还肯买他,那应该是他的幸运,能赚一笔是一笔,也许过几年,他白送给他,这个男人都不会拿正眼瞧他一眼,那时也许他会说:这具肮脏的身体不值得他出一分钱。
所以在那个男人把他放到那张雪白昂贵的丝绸大chuáng上的时候,赵波没有反抗,他只是卑微的跪在chuáng上说,请救救我母亲,我什么都肯做。
然后在那张大chuáng上,赵波自己脱下了衣服,他的衣服很破烂,因为他舍不得钱买好衣服穿,他想反正下班又是晚上没有人会注意,穿得破一点也无所谓。
当那两件破衣服被扔到地板上的时候,就像是一堆破抹布一样,赵波想,自己跟那破烂衣服何尝不是一样的,昂贵与低贱的对比,明明是那么刺眼。
赵波平时很注意身体的卫生,是的,他每天都会仔细的擦洗身体,因为他必须要这么做,就像是把自己从肮脏中剖离一样,仿佛是一种仪式。
今晚他没有接客,所以身体还是gān净的,当祝昂宇闻着他身上的肥皂味时,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些醉意,是的,就是这种味道,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味道那么执着,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不去,即使离开了两年,在每次夜里梦中都会记起那个身体带着皂香味的男孩,那个紧闭着眼睛在他身上颤抖着哭着喊着求他放了他的男孩。
赵波细瘦着脊背在chuáng上弓成一只虾米状,任身上那个男人缓缓的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即使他有过很多的男人做过很多次生意,但是进入的时候仍然会觉得痛,他咬着牙直到额头布满了细汗。
那个男人掰开他紧闭的双腿,把他抱坐在身体上,赵波半眯着眼睛有些不敢看他,只是习惯性的在他身上律动,这些动作他其它早已经熟练的不能再熟练,很多熟客回头找他都是因为他的技术好。
但是今天他却状态失常,动作生涩而僵硬,他想,这个男人能够治好他母亲的病,他应该要全力以赴,应该让他满意,讨得他的欢心,他也必须让这个男人满足,因为只有他满足了才有自己的价值,有价值才能去治母亲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