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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在无声地惊叫。
身体,被瞬间贯穿。
完完全全地占有。
卫子璋双手捏着他雪白的臀瓣,终于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方祁连只觉得那火烫的硬物占领了他的身体,在甬道里摩擦出一阵阵让人激动的电流,他似乎要忘情,再也记不得自己的矜持,开口就是完全的□:子璋子璋我唔恩啊
他喘着气,眼神迷茫而空远。
卫子璋却仰起脸,任由汗水流下脖颈,顺着他jīng壮的上身滑下。
房间里,一串串地撞击声,偶尔夹杂着yín靡的水声。
一室迷乱。
两人都已经忘乎所以,方祁连脑子里什么也想不到了,而卫子璋的眼里只有他。
他在他身体里爆发的时候只是抱住他颤抖的身体,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一遍一遍喊他名字。
祁连,祁连
方祁连疲惫地睁开眼,眼前只能看到卫子璋的黑发,他闭上眼,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一夜好梦。
卫子璋睁开眼,却发现chuáng上没有人。
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自己太粗心,昨夜荒唐却还未洗过
他看到chuáng头柜上的钥匙,伸出手去拿起来,看了一会儿又放下,披了睡袍走出去,本以为能够看到方祁连,可是客厅里空无一人。
阳台上的两只咖啡杯也没人收,一串钥匙放在两个杯子中间。
卫子璋的心沉下去,他走过去拿过那串钥匙看了看,忽然之间转身去推开每一扇房门。
没有人,没有人,没有人
他开车去了方祁连的公寓,大早上的,楼道里很少人,那串钥匙没几把,很快就被他试出到底哪把钥匙才是开门的。
咔嗒一声,锁开了。
卫子璋极其缓慢地推开门,里面安安静静,一室的清冷。
方祁连的公寓很小,里面也没有人。
他回到了总参,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