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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迷糊着的,她持续的发烧,烧的狠了就说胡话,除了喊爸爸就是喊叔叔不要走,不要扔下我。
为了缩小这件事儿的知情范围,金雅芹那位医生朋友一直留住在B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每天来检查孩子的病情,然后联系她在B市中心医院的同学,给这孩子下医嘱输液打针。
一周后,这孩子慢慢退了烧,渐渐清醒了过来。
金雅芹来到了B市。
金雅芹汇报了她与杜氏谈判的结果。杜氏要北佳新拿到的一块地,这是一块令人眼热的开发项目。三年内可以迅速增值。另让出已经上市的北佳科技的百分之五的股份。豫北说可以,算是给杜薇的补偿,等将来她找到良伴的一天做为她的嫁妆。
金雅芹拿出已经准备好了文件,陈豫北在上面签了字。
金雅芹收起了文件,去卧室看了看睡着了的默默,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眶又红了,她轻轻地掩上了门,回到书房,坐在了陈豫北的对面。
真相
豫北,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我能详细地问几句吗?金雅芹相当郑重的说。
陈豫北愣怔了一下,闷声说:嗯,问吧。
俩个人私下里是朋友和姐弟的关系,不存在上下级。
那天,你们在哪儿喝的酒?金雅芹问他。
在北海渔村。怎么了?陈豫北不解。
北海渔村是A市颇有名气一家酒店,以海鲜菜闻名。
和什么人一起喝的?金雅芹再问,口气是询问的,但是内容却如同审讯。
警大的校友,还有支队的那些人。虽然不解,他还是如实回答,他觉得金雅芹一定发现了什么。他有些惊异地看着她。
金雅芹迅速地看了他一眼,再问:还到别的地方消费了吗?
没有,那帮土匪把我灌的趴下了,直接把我送回家了。
陈豫北只记得那天晚上喝光了所有的酒,白酒啤酒,喝了多少他也说不清,同学情,战友情,自他投入商海后再也找不到那种浓烈的情谊了。而且,喝着喝着,他不知怎么又想起了赵子善,想到他为自己挡去的那致命的一刀。他心里难受,就站起来自己灌了自己的一杯白酒,对着惊异地看着他的众人说:这是敬给一位战友的,他替我牺牲了。
众人都知道陈豫北援藏后带着一等功回来的,具体详情谁也不是很清楚,但凡gān过公安的人都知道,能立个一等功,不死就是拣条命,再想想身边那些牺牲的或是受过伤的战友们,谁都不说什么,全都满上了酒,跟着他喝了下去。到最后,倒底喝了多少谁都不知道。
你回家就喝茶了?金雅芹不亏是从基层gān起来的,步步紧bī问的详细。
没有,杜薇在,给我做了碗醒酒汤喝。后来我去洗澡,洗完了出来时杜薇已经走了。然后,可能是默默又给我喝了一碗汤,我觉得没起什么做用,渴的难受,然后她才给我喝了那杯茶。他索性把整个过程描绘一遍。
杜薇走了?金雅芹奇怪的反问了一句。
是,第二天早上我给她打电话时,她告诉我她父亲在家摔了一跤,大腿骨折,她急忙赶回家送父亲去医院了。
嗯,我明白了。金雅芹舒了口气。
这口气舒的太明显了,陈豫北心知她是发现了什么。
金姐,你怀疑什么?金雅芹从来和他不打哑语。
豫北,那杯茶,我拿去化验了,里面并没有药。金雅芹沉重地说。
你说什么!陈豫北怒目圆睁。
药下在汤里。金雅芹缓缓地说,这种药是欧洲刚刚流行起来的一种催情剂,从服药到发作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但效果明显。那汤里的药量并不是很大,糟糕的是你喝了两碗。金雅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接着说,豫北,别让假像蒙住了眼睛,仔细想想你回家前后身体的感受,是喝了汤以后就有了感觉,还是喝了茶以后才有了那异样冲动!金雅芹冷静地替他分析着。
两个人都是警察出身,讨论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多难为情。以陈豫北对金雅芹的了解,很明显她已经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否则她不会这样说。
陈豫北静静地闭着眼想了五分钟,慢慢地,他的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慢慢地抬起了头,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姐,你说的对,我怕是,怕是真的冤枉了那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