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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越青瓷刚刚开始是想戏弄姜笑川,结果后来接触得多了,对他这个人也就欣赏了起来,于是改为与之结jiāo,两个人好歹也算是相互扶持,如果没有越青瓷以及越青瓷的背景,他要登临省长的宝座不知道会等到猴年马月去。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了越凡一眼,眼里带了些思索的痕迹,却被敏感的越凡发现。
姜市长有什么问题吗?
我只是感念军区有心了,我父亲毕生的心愿大约就是你们带来的那枚勋章了。姜恩成是一名真正的、合格的军人,不想建立功勋的军人不是好军人——越战纪念章,对在越战之中负伤的姜恩成来说是最好不过的赞扬了。
历史上,的的确确存在过那么单纯、那么热血的一帮人,为了那些现在人看上去很虚无缥缈的荣耀和大义牺牲自己,那个时候雷锋这个名字都带着神圣的意味,可是现在
呵。
越凡隐约从姜笑川的态度里瞧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他听着姜笑川的话似乎也在跟他套近乎,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姜伯父这是应该得的,这些年是他受苦了。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现在总算也了了自己的心愿,我也放心了。看上去是在套近乎,姜笑川后面的话却是再也不肯进一步,越凡也有些摸不清眼前这个比他还小了好几岁的副市长是在想什么,只是他在心里重新定义了姜笑川的城府。
姜笑川的城府不浅。
一直送到大院门口,姜笑川也始终像是一只没缝的jī蛋,没多透露出了感觉之外的任何情绪和一些其他的意图。
他站在旁边看着这些穿着军装的人上了车,走在后面的越青瓷经过了他的身边,他看了越青瓷一眼,越青瓷也看了他一眼。
彼此的眼神都带着些晦暗,可是都互相有些看不懂。
姜笑川觉得这一世的越青瓷有些不一样,可是他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一样。这一世很多东西都在改变,越青瓷有奇怪的地方也是很正常的。
送走了这帮人,姜笑川回了自己的家,一进客厅就发现姜恩成坐在沙发上,已经取下了那枚勋章,放在手心里,一手摊着,另一手的手指颤巍巍地抚摸着。
爸,你这勋章你不是想要很久了吗?现在怎么不戴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