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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笑川这是反语,对曲振东这样的人来说,自然是好事,可是对大局、对连城来说,这是一件糟糕透顶的事情。对姜笑川来说,大约是好坏参半。
可是这反语,在越青瓷听来就是另外的一个意思了。
如果姜笑川知道此刻沉默的越青瓷在想什么,这话,他宁愿永远闷在心里,也不会吐露一词半语。
可惜,他没有读心术,压抑的越青瓷也不可能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越青瓷让司机转了方向,换了个话题,问道:听说容少白
死了。
死了,两个字,轻描淡写,略带着轻嘲。
容少白,不知不觉,他都快要忘记,还有过这样的一个人,为了洗白家族,最后却葬送了自己。
他最后说再也不想洗白了,是不想再为家族付出自我,还是因为厌倦了黑白之间的争斗?
不得而知。
越青瓷笑了一声:他也死了。
这句话很奇怪,姜笑川看了他一眼。
越青瓷回视他,生死有命。
也许吧。
姜笑川想着这些人变化无端的名迹,想着自己与上一世不同的选择和不同的道路,不过归宿,大约还是在那高墙铁网之下吧?
我忽然很敬佩容少白。
他说的是真心话,可是越青瓷笑了。
容少白么?
他不同意。
有的事情,他是永远也不会告诉姜笑川的,比如容少白的死。
省院很快就到了,他推开车门先下来,姜笑川随后也下来。
姜笑川问道:你也去看吗?
越青瓷迟疑了一下,我去看gān什么?
似乎也是。
姜笑川正想说自己去就好,不过越青瓷似乎又临时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