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回首,他以为自己心里一定是空dàngdàng的一片黑暗,可是每次看,都还有一豆微弱的光芒。他心里的灯从来没有熄灭过。
心如死灰,也仅仅是如而已,而非是。
死灰复燃自然也是说不上的。
姜笑川现在很危险,档案到底是不是还在他的手里,只有他自己知道,可是如果别人怀疑到他,难保不是下一个钱启明。
越老多虑了。
信仰是毒药的话,连城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对心智脆弱的人来说,这是毒药;对心智坚qiáng的人来说,这是武器。
于姜笑川而言,也许二者皆有。
越华盛也不说话了,他只是在棋盘上,回忆着自己和老战友的那些旧时光,姜恩成,这么多年是不是怨过他,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姜恩成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也许当年,他多说一句话,姜恩成不会是今天的结局,姜笑川也许
都是也许。
整个客厅里,就只能听到落棋的声音。
一盘残局被下活了,最后竟然又下成了残局。
说到底,这是和棋。越华盛踌躇了许久,还是放下了棋子。
是两败俱伤。
姜笑川也不再下了,坐直了身子,看着眼前这一盘棋。
象棋能下成是和棋,很少见。
和棋和两败俱伤。
的确是一样的。
越华盛黯然,你的棋力和你父亲的相比,竟然也是分毫不差的。
姜笑川起身,我不过是很会算棋罢了,没本事下赢您。越老,如果没事的话,我去找越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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