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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从阿禄的怀里钻出脑袋来,眨着大眼睛看舒鹤年,说:爷爷,许诚在楼下淋雨呢,你不叫他上来吗?
舒鹤年翻了个白眼,说:他是你兄弟,他淋雨管我什么事!
阿福奇怪的侧着头,说:咦?许诚怎么变成我兄弟了,爷爷你真笨,我是鬼,许诚是人,我们怎么可能是兄弟呢!
舒鹤年:
舒玖说:你真的不看看?
舒鹤年没好气的说:x京大冬天下雨,他当我是阿福啊,这么好骗!还用苦肉计!
阿福委屈的看着舒鹤年,说:明明是爷爷笨。
舒鹤年本来想说一句是你笨,结果看到阿福背后yīn测测的阿禄,就硬生生的把这句话给吞了回去!
这天一晚上都下着大雨,舒玖在chuáng上躺着,就听见外面哗哗的雨声,然后舒鹤年的房间门突然开了,舒玖还以为舒鹤年心软了,结果就听见开窗户的声音,然后舒鹤年把什么东西从窗户扔了出去,大喊了一句:你有病啊!
舒玖紧跟着就听见了福禄寿喜哀嚎的声音,原来舒鹤年用蜡烛砸了许诚,这无非是把福禄寿喜的心肝砸了出去!
舒玖第二天一大早就听见电话在响,迷迷瞪瞪的坐起来,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说:喂,舒玖!
舒玖:
舒玖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这种声音,然后说:你怎么有我电话?
佘青的声音很着急,说:没空和你说这个了!舒玖,我要和你说正经事!
舒玖说:那你说,如果买花,我可以算你九折。
佘青:
佘青又说:我觉得这个话隔着手机说不清楚,你出来吧!
舒玖:
佘青约了舒玖出门谈事情,舒玖只好起chuáng来,洗漱了一下,舒鹤年也起来了,看见他穿外衣,说:你要出门啊?
舒玖说:佘青说请我吃饭。
舒鹤年摸了摸饿瘪的肚子,想了一下决定让舒玖等他一会儿,洗漱之后穿了外套,一起出门蹭饭去了。
舒玖和舒鹤年刚一出楼门,就看到了许诚。
昨天夜里下了一夜的大雨,因为是冬天,雨水又被冻成了冰,许诚只穿了一件大衣,连羽绒服都没有穿,头发上身上都冻着冰碴子,他的脸色苍白,嘴唇都是紫色的,就像死人一样。
许诚看到舒鹤年走出来,眼睛突然亮了,迎上去,十分高兴,脸上满满都是诚恳,说:舒前辈,你可见我了!
舒鹤年漠然的看了他一眼,说:我是出门吃饭,别想太多。
许诚目光有些暗淡,但是很快又像大型犬一样,恨不得竖起耳朵,紧紧跟在舒鹤年身后,说:舒前辈,你们去哪里,十点多了,我知道有家餐厅很好吃,咱们去吃吧,我请客。
舒鹤年就像是浑然没听到一样,舒玖则是非常后悔让舒鹤年跟着一起出来,现在自己反而像是一个电灯泡一样。
佘青约的地方不是太远,他们走着就到了,进去的时候才十点半,幸好餐厅已经开门了,很幽静的餐厅,因为时间早里面就只有佘青一桌。
他们走进去,佘青先看到舒玖,冲他招手,然后又看到黑着脸的舒鹤年,和一脸苍白马上要死掉似的许诚。
佘青的目光满满都是疑问,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
舒玖咳嗽了一声,坐下来,说:什么事情?
佘青还是穿着女装,不过没有化妆,只是素颜也够让普通人羡慕嫉妒恨的了。
佘青咳嗽了一声,有些不好开口,支吾了好半天,其间服务员来上菜,等服务员走了,佘青才又支吾了一阵,说:那个其实是这样的任晟勋他吧他跟我求婚了。
舒鹤年:噗----
舒鹤年刚端起杯子来喝茶,结果就被呛着了,许诚赶紧拿过餐巾纸来,还给他擦嘴,然后又擦了洒在身上的水,说:舒前辈,你没事吧。
舒鹤年照样不理他,许诚却毫不气馁。
舒玖也被噎着了,只不过他现在是电灯泡一样的存在,所以没人照顾,只能自己默默的拿了餐巾纸擦水。
佘青瞪着眼睛说:你们这是什么反应啊!
舒玖说:我觉得是正常反应
佘青:
佘青竟然是一脸无言以对的表情,然后说:其实我也被吓着了
舒玖说:他还不知道你是个公的么?
佘青瞪着眼睛,说:什么公的!
舒玖改口说:不对,是雄的。
佘青:
佘青无奈的说:应该不知道。
舒鹤年说:什么叫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