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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巧克力兄没敢反抗,他像个pào弹似的一路撞飞八仙桌,压碎数把圈椅,最后闷声跌在墙角,还毫发无损、面无表情地爬起来,又端端正正地跪到美人爹的眼前,以那张扑克脸硬邦邦地道:小婿知错,任父亲责罚。
美人爹本就对这女婿不甚满意,当初答应这桩婚事原因有三:
作为一个挑剔的岳父,都觉得这臭小子对女儿真是没话讲,女儿又喜欢他,两家门第也还配得上,关键是离得挺近——只有两百多里,用上乘轻功一天多点就能赶到,无论是女儿回娘家还是亲自来探望女儿都十分方便。
可是美人爹万没想到,新婚这才一个月,女儿就伤成这样!臭小子连赔罪看着都没有诚意!
美人爹气得脑瓜顶都快冒烟了,抬腿就又是一脚。毫无意外,巧克力兄又飞出数尺,最后匍匐在地。
邱熔既觉得饱了眼福,涨了知识,又开始担心便宜老公这条小命。想起昨夜今晨他的悉心照料,她说什么也得开口求个情,于是右手拉住美人爹,声音又轻又软,爹爹。
对付bào怒的男人怀柔才最有效。
果不其然,美人爹的注意力全转到了女儿身上,勉qiáng坐下身来搂住邱熔,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还护着他?
邱熔老实道:他对我挺好。您也别总踹他呀。
美人爹一听,可难受坏了,受了什么委屈,跟爹爹说!爹爹给你做主。他觉得女婿在场,女儿有话也不好讲,便冲着巧克力兄喝道:出去!都没用滚纯是给女儿面子。
再次站起身来的巧克力兄只是直愣愣地望着邱熔,虽然依旧面瘫,但眼中的期待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邱熔心说我啥也不知道,万一一会儿被发现我是西贝货,留你在这儿,跟我便宜爹一起男男双打我一个吗?!
等了足足半柱香的功夫,巧克力兄垂了眼,失望地转身离去,不知为何邱熔总觉得他的背影异常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