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现在的父兄两个都是一副实实在在哎呀,可算放心了,功夫没白费的心情。
美人爹和美人哥也没推辞,由听涛带路,在早已备好的客房里歇下,而另一个贴身大丫头观海带着小丫头们上前,替邱熔梳洗打扮。
邱熔在观海快给她梳好发髻的时候,冷不丁地问起,平哥哥呢?平素,她都称呼巧克力兄为平哥哥。
观海的手颤了一下,门主在书房呢。
邱熔道:走,去瞧瞧。
一路上遇见仆从好几位,看见邱熔,众人皆是低头行礼立即让路。刚迈进书房,刺鼻的酒气险些把邱熔顶个跟头。
果然入目的便是一片láng藉:桌上、地上的数个酒坛竟没有一个是完好无损的,而沈殊平席地而坐,面冲大门,却眼神空dòng。
比较起父兄,邱熔发觉感应平哥哥的情绪要更加容易——此刻沈殊平的悲哀与绝望,让邱熔也跟着难受起来。
邱熔走至沈殊平身侧——他身前全是酒坛子碎片,实在没法下脚。邱熔拉住新婚丈夫依旧火热的手,平哥哥,回去躺一会儿?嗯?
沈殊平像是慢动作一样,缓缓地转过头来,盯了她良久,那眼神可谓冰火jiāo织。邱熔刚想说几句安抚的话,不防沈殊平忽然伸臂抱住她腰身,几乎没怎么用力,单凭体重就把邱熔牢牢压在了身下,熔熔,你变心了吗?
这含糊的一声轻唤过后,便是哇沈殊平直接吐在了邱熔身上。
这一个白天加黑夜再加半个半天,沈殊平什么也没吃,光借酒浇愁了,吐出来当然全都是水但这味道么,刺激得邱熔眼含热泪,她都快吐了。
万幸,她的平哥哥在吐完之后就倒下身去。她捂着鼻子,大声叫人,令仆从们把沈殊平抬回卧房,并帮他擦洗换衣,而邱熔吩咐完,就不顾一切地冲进净房泡澡去了。
沈殊平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睁眼发觉他心心念念的妻子正笑靥如花,轻轻划拉着他的脸庞他想起自己喝多了没控制住,直接吐在了邱熔身上,当即脸皮又涨又烫,眼神都有些飘忽。好在他的麦色皮肤完美地掩饰住了他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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