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平是货真价实的高手,邱熔又是名正言顺的夫人,依照韦氏皇子们一贯的风格,二皇子本不该不露面话说二皇子母舅正是愉王,与沈殊平与邱熔相遇之处正是西京前往东南愉王封地的必经之路。
这样一来,便不怪沈殊平与邱熔夫妻俩多想了。
邱熔微微一笑,陛下胃口真大,除了欲除掉我们邱家而后快,还想自己有生之年连愉王的地盘也吞下去吗?
沈殊平接道:也许是去疗伤呢。
愉王修炼的乃是魔道功法,且又对毒蛊之道有比较深的了解。如果二皇子也是被南疆人暗算,从而去找亲舅舅治伤,又到底气不过才上书请求陛下清除南疆余孽,也还说得过去。
但也只是说得过去而已,实际真相如何,至少也得回娘家从父兄口中多掏出些情报才好判断。
五天后,沈殊平的肾经已被白瑛成功打通了一丝,而邱熔也收到了父亲的来信:白曜得在咱家住上几年,你跟女婿尽快赶回广宁。
和聪明人说话无需太直白,邱熔把信笺内容说给白瑛,年轻的神医转身就去jiāo代师弟和下属们他离开后回chūn山庄的各项事务安排。
闲云野鹤一般的白曜如今却在心甘情愿地给美人爹卖命,原因正是邱熔依照诺言成功压制住了白瑛体内的yīn蛊。
而白瑛和他师父做出了同样的选择:他要跟着邱熔,替救命恩人缓解时不时的头疼,还给恩人的丈夫继续疏通肾经。
邱熔于心不忍,她总觉得我帮了你,你帮了我丈夫,足够扯平了,无奈白瑛不认同她这个念头——邱熔此时还没有自觉,克制住他人体内作祟的王蛊在当事人看来乃是恩同再造,是足以把后半生完全jiāo付的情谊。
再说白瑛因为yīn蛊而多年不曾出门,白曜又为了这个徒弟到处奔波,师徒两个已经多年都没见面,既然能在邱家相逢并相处一段时间,师徒两个都求之不得。
看着白瑛满怀期待地收拾药材和工具,邱熔再说不出劝阻的话来。
白瑛手下有条不紊,嘴巴也不闲着,自言自语道:这才过了几天,居然开始长毛了。说着,翻找出来几个小盒子,还以为那块儿一辈子都得寸草不生了,可惜就是痒了点儿,弄点止痒的药膏抹一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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