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试。
邱熔从巧克力手中抽出右手,轻轻点了下小乖乖的脑袋。小家伙一点也不介意被摸,但也不动弹,尽忠职守地趴在邱熔的手腕上大约正在努力想让伤口尽快愈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乖乖的存在,邱熔几乎感觉不到手腕上还有伤。她心里明白,若非救过夏颐的性命,哪里会有人家心甘情愿地让独一无二的王蛊出来给自己疗伤的举动?
邱熔十分感激,有劳。不过你怎么放小乖乖出来的?要在丹田附近开个口子吗?
夏颐面无表情,总不会是拉出来的
此言一出,全场静默数息,邱熔想也不想,一爪子就抓过去了。
夏颐觉得自己八成得满脸花,于是他认命地合上了眼。只是刮到脸上的不是指甲,而是指肚,一爪子过去,他除了被薅掉若gān睫毛之外,并无其他损失。
他眨了眨眼,不敢了!熔熔,我再也不敢了!
邱熔大叫一声,平哥哥!
于是一只大脚凭空出现,直把夏颐椅子连人一起来了个面朝天。
邱熔依旧枕在丈夫的腿上姿势未动——其实她当下就是想起身也得有人搭把手,我觉得咱们之中有个白瑛就够了,你不用为了让我开心而特地学他关键是你学久了真就和他一样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夏颐起身,还把椅子扶正,笑道:那我就为了你们,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
送走夏颐和小乖乖,接来下邱熔该吃吃该喝喝,神志清醒,言语流利,除了行动略有不便需要丈夫搀扶之外,就和平时一样。
不止大夫们,连亲朋好友长辈下属全都放了心,大家也各自归位,该gān什么gān什么去了。
但事实证明,认为邱家的秘法大招发动之后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地扛过去的人们,实在是太单纯了!
当晚,邱熔就又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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