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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低下头,抱着老婆,刚亲了亲,邱熔脑海中便听到第二人格比刚才刺激得多的一声惨叫,然后就彻底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了。
她兴奋地抱住巧克力宽阔的背,报喜道:她走了!我们去洗洗吧。
逃过一劫的巧克力长出了口气。
用热水擦洗掉血迹,再换了衣裳和chuáng单被褥,夫妻俩终于再次相拥躺下的时候,邱熔几乎有恍如隔世之感:他们夫妻两个的身心都快被这坑人的功法玩烂了。
显而易见,因为同属一门的心法与身法不仅存在共鸣,自己的状态也能轻而易举挑动丈夫的心情邱熔深感自己必须得疯狂练级了。
这半夜太折腾了,邱熔没思量多久,便困倦得不行,伸手搂住巧克力的腰身,并小心翼翼避开丈夫胸前的伤口,而下半身却不甘寂寞地缠住已经刮gān净腿毛、长、直、有弹性又异常温暖的大腿,找到了舒坦的姿势,她合了眼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而沈殊平看了妻子半晌,又把她往自己身前拢了拢——他很难过,尤其是心灵支柱一样的妻子两次三番地当着他自残,即使他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却仍旧被刺得遍体鳞伤即使如此,他的妻子只要一个笑容,一个拥抱,他就心甘情愿地暂时忘掉那些让他痛苦至极的片段他也觉得自己真够贱了。
沈殊平捂着脸:贱就贱吧,熔熔还是我的妻子,其他的就别细想了。
事实上,沈殊平第二天便懂得了什么才是幸福的真谛——他前一刻还在被老天爷不停地狂扇耳光,顷刻间却又一头跌进了蜜罐子。
白瑛清早前来诊脉,这眉头真是皱了又松,松了又皱,最后还有些不大确定,熔熔,你好像有喜了
沈殊平当时就傻了。
邱熔还比较淡定,你是不是神医啊?什么叫好像?前些日子夫妻俩勤奋~双~修,那水流得她都恨不得在臀下垫张苏菲夜用。
白瑛轻咳一声,冲着还没回过神来的沈殊平竖了大拇指,佩服!肾经只通了一丝,想让妻子怀孕所需要的次数,想想他都觉得下~身~一痛。
邱熔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正琢磨什么,她哼了一声,你都没正经事可说吗?
白瑛转过头来,目光盈盈,望着邱熔道:跟沈家太上长老私下联系的线人听说已经抓到了,你不好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