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熔默默地揉了揉夏颐的额头,隔了一会儿才劝道:幸亏你离她够远,兴许她也被迫才写下这封信呢。
她以前的信也是这个口气,只是这回有些变本加厉,夏颐闭住了眼,她寄人篱下,想让我联络舅舅,救她快点脱离火坑。
沈殊平也忍不住插言道:听说愉王和孟嫔兄妹早年不是势同水火?这怎么能有脸肯跟嫡出的大哥求助?
夏颐深吸一口气,带着几分破罐破摔的悲壮感说道:其实她是想透过舅舅跟鲁王求救。舅舅身边有鲁王的亲信。
邱熔与沈殊平一愣,鲁王?这不是传闻中孟嫔的姘头吗?
夏又闭上了眼,原本孟嫔还算规矩,但被污蔑后,她真跟来京朝见的鲁王好上了。
房里顿时落针可闻,邱熔还好,俗话说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儿,在天朝时托凶残的各类媒体的福,早已被电影小说电视剧熏陶过了,她虽然觉得孟嫔略显奇葩,但还在理解范围之内。
沈殊平这辈子遇到最渣的男人也不就是他师父了。
可这老头子对别人都无情无义,但对皇后还真是一往情深至死不渝反正后期怎么折磨怎么痛苦,也不曾出卖皇后,甚至都没有一句抱怨而孟嫔的事迹一出,直接在沈殊平面前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
邱熔拍拍丈夫的肩膀,不死心地问向夏颐,孟嫔和鲁王,你舅舅知道吗?
这才是舅舅无论如何不肯接纳孟嫔,甚至对我也有些怀疑的原因即使是客居,夏颐也有独到的消息来源。
如果孟嫔死了,夏颐和他舅舅之间的矛盾也就不复存在了。
只是邱家和孟家其实都有十足的把握做到,却担心夏颐因此心生芥蒂——投鼠忌器啊。
沈殊平倒是有了打算,让一直潜伏于西京的右护法叶弘清多留意鲁王与~后~宫动向,若能让孟嫔死于韦家人之手,就算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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