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丁浩揉了揉脸从chuáng上爬起来,嘴角还带着僵硬的笑,有,我笑的脸疼。
白斌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也笑了。
白斌跟丁浩上的这个中学是初中部和高中部两个合起来的,分两个园区,图书馆,实验楼,篮球场网球场一应俱全,甚至还跟市里批了一块地建成足球场,专供学生们使用,中间一个天桥架着连接两个园区,不比大学校园差。这算是一个子弟学校,能进来的大部分都是市直属机关人员的孩子们,也有学习好考进来的,或者走了关系动了钱的,用地方上的关系来说,来这儿上初中也是要分小阶级的。
白斌跟丁浩分到的是个双人间宿舍,带着小卫生间,两张木头的单人chuáng,各有一个小书桌,这是白老爷子给安排的,校方当时也提出要给弄个好一点的单人宿舍,带配套家电,还有一个专门洗衣做饭的阿姨,白老爷子没要,他觉得自己孙子没必要那么高调搞特殊,小孩子嘛,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当年他抗美援朝的时候哪里会想到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话虽这么说,但是白老爷子还是给白斌送来个热水器,给安在小卫生间里,老头知道自己孙子爱gān净,心里还是疼他的,临走嘱咐白斌,先住着,要是不适应再跟爷爷说,啊。
白斌也知道老人这是担心自己,扶着送他出去,爷爷您放心吧,我有事就跟您打电话。送了白老爷子回来,屋里的丁浩还在跟chuáng单奋战,铺好了一个正准备铺另一张chuáng上的,瞧见白斌回来了就问他,白爷爷走了?
白斌嗯了一声,拿了他手里的chuáng单又叠起来,这个是替换的,先不用。
丁浩愣了下,看着旁边那chuáng上仅有的一个垫子,那我怎么睡啊?
白斌也愣了,你不是跟我一起睡吗?把手里的chuáng单收进壁橱里,说的还挺理所当然的,那chuáng上放衣服吧,白天穿的没地方挂,摆在chuáng上好了。
丁浩的chuáng自此改变了用途,虽然也铺上了chuáng单,不过,那是白斌怕弄脏了衣服特意铺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