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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全然不顾对方的疯狂掠夺,易佳被吻得根本不能呼吸,左手指又全是蓝莓酱,没办法在他gān净的白风衣上用力推,只好发出了悲惨的呜咽,根本弱的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不知过了多久,等程然慢慢的直起腰来时,小孩儿又憋得满脸通红,含着眼泪说不出话来。
整个大厦都安安静静的,可谁能保证不会来人呢?
程然就是有些找不回理智了,他停了片刻又抱起易佳,轻轻的舔掉他手上的蓝莓酱,半句话都没有说便再次吻上了小孩儿已经微肿的嘴巴,很轻巧的拉开他的腰带。
晕头转向的易佳抗拒起来还不如没有,等到程然温柔的大手抚摸上他的瘦小臀部,易佳便只剩下颤抖的份了。
没有润滑没有保险还是在公共场合。
如果半年前你和程然说起,他都会把你当笑话。
可是现在疯的人,就是最理智的人。
他明明只是想来接易佳去吃年夜饭,再很成熟的鼓励与安慰。
可到头来,事情却只做了一件,叫做无耻的占有。
他想进入他的身体,看他哭,看他魂不守舍,看他那张别人看不到的可爱的脸。
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程然彻彻底底的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
除夕夜的烟花是最美丽的,但如果你不能亲眼目睹而只听得到它们绽放的声音,那么比起别人的幸福快乐,涌上心底的,往往会是比平日更深刻的寂寞。
不知甜品店是何时平静下来的,大约是在易佳带着恐惧的眼泪掉到他皮肤上的时候吧。
冰凉而刺骨的温度,让程然蓦的察觉到,自己是在伤害他。
片刻前还饱含欲望的心,顷刻间变得很痛。
程然松了手,面色茫然的看着易佳无力的缓缓靠在橱柜上。
他们彼此凌乱的呼吸,是这个空间唯一的响动。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凝固住了。
许久,易佳终于抽噎着提起自己的裤子,把头埋得低低的说道:不许看
程然只得侧头,听着耳畔他整理衣物的细碎动静。
理智回来了,同时而来的还有羞愧和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