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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毫无疑问的卑微。
我就是如此。
一看到他。
自卑就渗到牙髓中去,隐隐作痛。
——2004年9月17日
林亦霖深吸了口气,定定神,而后才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肖老师,作业还差三本,收上来的先给您放这了。微笑地面对正和同事聊天的肖言,他一如既往的乖巧。
嗯。肖言随手拿起老婆从欧洲寄来的一盒巧克力递给他:给,拿去吃吧。
我不要林亦霖摇头。
快得了,放我这也làng费,我一个大男人吃它gān吗,都是孩子喜欢。肖言撇撇嘴,随手打开一本作业。
孩子,我还是孩子
闻言林亦霖愣愣地接过,看着肖言比他高大的多的身躯,心底忽然有些温暖的感觉。
除了母亲带着神经质的笨拙的关怀,他已经很少得到长辈的爱护了。
肖言微笑。
其实他对这个极度听话却又爱耍小聪明的学生无可奈何。
每个老师都喜欢学生努力,但每个人都知道,绷得太紧的弦迟早是要断的。
开学不久,林亦霖几近透明的眼底就已经泛起了淡淡的倦青。
今天周五放假了,下午去gān什么?肖言轻松地问。
到图书馆看书
拜托,肖言故意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还有两天休息呢,什么时候看书不行啊,怎么不去和同学玩,我看你人缘挺好的。
我林亦霖结巴,说实在的,叫他去玩他都不晓得要玩些什么,更何况在北京这个大城市做什么都要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