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言拿着几罐热咖啡回来,见状知道他们紧张,反倒嘲笑起来:刚才打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现在露怯了?
肖老师你就别再说了,要是路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揍死那个傻bī!杜威义愤填膺。
肖言拿罐子砸向他,骂道:我不揍死你就是好的,明知道出事了还添乱,张一唯好在被完整地酒瓶砸到没什么大事,不然有你受的。
杜威缩着脖子不满意的嘟囔了两声,没敢让肖言听见。
林亦霖看着他们全然没有了平时的温和笑意,脸白得就像个病人,只有一双清澈的眼睛流露出了深重的担忧,他远远比杜威明白,人的生命有多么脆弱,就像
不敢再想五年前被砸死在自己面前的父亲那张血淋淋的脸,他深吸了口气,心几乎绞成一团。
肖言看在眼里,只是无能为力的心疼。
哪位是陈路的家人?
关闭已久的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医生边脱手套边问。
肖言一个箭步冲上去:我是他哥哥。
我们已经为病人进行了开颅手术,血块及时取出,应该说没有大碍,这几天还会为他检查有没有震dàng损伤,尽快为他办理住院手续吧。医生隔着口罩说道。
杜威下了一跳:这么严重啊?
结果被肖言横了个白眼。
医生我能不能看看他林亦霖小声问。
可以,但不要打扰病人的恢复与休息。
特护病房里有着浓浓的药味,林亦霖跪在chuáng前,看着运转正常的各种机器,紧绷的心弦渐渐的好受了很多。
陈路还没有从麻醉中清醒过来,刚做完手术的头被纱布包裹的很严密,呼吸平缓,睫毛在脸颊上留下了青色的yīn影。
你一定要好起来林亦霖轻轻的说着,握住了他无力的手。
他从来没有想过陈路会离开自己,再也见不到他。
这种恐惧忽然来袭的时候,竟然沉得让人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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