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受苦就不要生病。瞪了儿子一眼,陆唐芳芳给儿子盖好被子,摸摸他发烫的额头,你昏迷了一年,在chuáng上调养了一年,现在还能再打篮球全靠中药的调理了。看你今後还敢不敢乱开车。
老妈,你落井下石。眨回被毒药熏出的眼泪,陆不破痛恨陆维诚先生找了一个对中药有著狂热崇拜的唐芳芳女士。
我没有痛打落水狗你就该偷笑了。喂儿子喝了一杯水,陆唐芳芳拉上窗帘,挡住屋外刺眼的阳光,乖乖睡觉,你老妈我还要赶稿子呢。
遵──命──不满地出声,陆不破闭上眼睛。这该死的破身体,考虑要不要请老妈给他改名叫陆去病。
等儿子的呼吸渐渐平稳之後,陆唐芳芳轻轻地摸上儿子的额头,眼里是浓浓的心疼。
芳芳。
回头,是提前回来的老公。陆唐芳芳做出噤声的手势:不破睡了。
陆维诚轻步走进来,探探儿子的额头,搂上妻子:出去吧,不破会好的。
门关上後,chuáng上的人睁开眼睛,他这个身体现在不能运动过度,唉,让老爸和老妈操心了。今後训练的时候要多加小心,某位女神还是不凶的时候比较美。翻个身继续睡,被女神荼毒的人压根忘了今天是几月几号。
在chuáng上被老妈折磨了三天的陆不破终於退烧了。可他还来不及仰天欢呼几声,就接到一条让他五雷轰顶的消息。
老,老妈,你确定要让我搬回来住?
嗯哼。
码字的女人懒得搭理儿子。
妈,我不想当电灯泡。
找死吗?
妈,老妈,妈咪,为什麽好好的要让我搬回来住?我训练不方便。
陆唐芳芳给了儿子一个鄙视的眼神。
谁让你有一副弱身子,不想当一辈子弱受就给我搬回来住。
陆不破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谁说我是弱受了!我是攻!qiáng攻!总有一天他会被这个女人当成礼物送到某个男人的chuáng上。恶寒,绝对的恶寒。呸呸呸,我不是攻也不是受,我不搞同性恋!都被这个女人气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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