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老爷子紧紧握著拳,粗重地喘息,但仍是说:离婚对他们两人都好。如果如果竹音他想到儿子会死,老爷子的眼泪也忍不住了,如果竹音他就是短命,我也认了。我会努力活到孙子成人的那一天,把他教育好,不会让他像他爸爸那样没出息。但我不能再让若兰毁了我的孙子。她已经毁了我的儿子。
老爷子王玲玲哭倒在丈夫的怀里,西门老爷子搂著妻子,老泪纵横。
勉qiáng吃饱喝足的男护士再次推著车走进了西门大总裁的病房。chuáng上的人睁著眼睛,从他一进门就一直盯著他。男护士为他拔了针,拿走空了的葡萄糖袋子,漠视那两只蓝幽幽的大眼睛推著车转身要走。
等等。病人出声。
男护士回头,一脸有何贵gān。
我渴了。
哦。想到自己拔了按铃的插座,男护士愧疚地上前给刚刚不能动弹的病人倒了杯热水,放在chuáng头柜上。然後男护士又推上车,潇洒地迈出脚步。
等等。病人又出声。
男护士又回头,又一脸有何贵gān。
我拿不到。
病人从肺病患者变成了植物人,还是脑袋能动的那种植物人。
你有手。
男护士显然不好对付。
我手疼。
病人面无表情,异常冷静地说出这句话。
你扎针的是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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