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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担心吗?耗子觉得头晕得更厉害了。
小白是个厚道人,做事仔细的男人在电话里反复jiāo代了各种症状应该对应的药物,最后衷心祝福:你也没到三十吧?怎么虚成这样了?游泳游得太猛了吧,哈哈
你等着耗子反唇相讥,话还没出口,咳嗽咳得两眼掉泪。小白以胜利者的姿态收线关机。
还是去医院吧,你额头烫得很厉害。阿绿焦虑地不停用手在他和自己的额头间来回摩挲。
不要。耗子不假思索地拒绝。
生病的男人像最胡搅蛮缠的小孩,任凭阿绿好说歹说,都是一脸死样地躺在沙发上不肯挪动。
不上医院怎么行?不去的话,这个阿绿词穷了,焦灼着一双眼百般为难。
耗子恍恍惚惚地看着他,莹白的灯光照出他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小笨蛋皱着眉,嘴微微嘟着,不满又无奈。抵抗着一重重卷来的困意,耗子慢慢咧开嘴:阿绿。
嗯?他说得太轻,他赶忙靠过来,把耳朵凑到他嘴边。
带着热意的呼吸喷上他的脸颊,耗子有趣地看着他的耳廓慢慢晕出几分血色,而后整个变成了火红:阿绿
什么?阿绿听不清,把脸贴得更近。
耗子的眼皮抬不起来了,脑袋里嗡嗡响成一片。头颅止不住下点,嘴唇微张,正点上他泛着红霞的脸。
阿绿一动不敢动。过了半晌慢慢回眼,耗子歪着头,彻底陷进睡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