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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担心吗?担心他被骗,担心他被拐,担心一个不留神他就走丢了再也找不来。他多笨啊,走路会跌跤喝水会呛到,嚼着米饭也能咬到舌头。更可恶善恶不分,谁对他好一点点就掏心掏肺涌泉相报。
目光移到矮柜上一堆花花绿绿的零食,耗子记得出门时那里还是空的:端端来过了?
阿绿讶异地看他,随后点头承认:嗯,刚走。
果然。耗子垂下头,又是一声叹息。
端端是常客。尽管三令五申,不许把陌生人带回来。唯唯诺诺的小笨蛋表面答应着,回头一见着端端就忘得jīng光。天生爱笑的姑娘不知是缺心眼还是内心太qiáng大,在耗子的冷脸下,照旧拉着阿绿笑得比花还灿烂。
篱笆扎得紧,野狗进不来。暗暗在心中默念着,耗子在矮柜边坐下,远远看见垃圾桶里的瓜子壳和零食包装袋。好吃成这样,她不胖就真正没天理了:她来gān什么?
聊天。衣服叠完了,阿绿拉开墙边的的简易衣柜,一件件往里放,她有点事。
什么事?
阿绿没声了,动作有些凝滞,没、没什么。
慢慢转过身,满脸不自然。他天生不会说谎。
耗子问:没什么,你gān什么紧张?
阿绿更说不出话了,结结巴巴地,语不成句:那个我不是那个
耗子对旁人的事没兴趣,尤其是端端:不想说就别说了。
阿绿松了一口气。
把他的表情都看在眼里,耗子对他勾手指:过来。
小心地站在一步之遥的地方,阿绿的表情有些僵硬。
耗子站起身,拉着他后退半步坐上柔软的chuáng沿:放心,我不会吃了你。
阿绿以为他还想bī问刚才的话题,局促地说道:是她家里的事,我不能说。
不说也没事。耗子低声地笑,手掌贴着他的背脊暧昧游移,阿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