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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们慵懒地坐在一旁静静等候,打毛衣、看杂志、欣赏指尖刚贴上的水钻相互jiāo谈的话题从跌停的股票讲到bào涨的房子,嫁不出去的女儿与不肯谈恋爱的儿子是永恒的论题,女明星们一个比一个雷同的脸蛋是在哪家医院做的手术?团购的吧兜兜转转,来来回回,终于又绕到原点:等严俨的人怎么越来越多?宽叔啊,到底什么时候轮到我?
被望穿秋水的理发师依旧是一张羞涩微笑的脸,白衣黑裤,瘦瘦高高,清清慡慡,站在耀眼的阳光里,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墨黑的发丝间轻巧跃动,不像普通小店的剃头工,倒似大剧院中的钢琴家。
店堂后有一个小隔间,小得安两个台盆一把塑料躺椅,狭窄的过道里就站不下第二个人。屋子里的人们你一眼我一语聊得热火朝天,谁也不曾发觉,隔间那道薄薄的布帘子不知何时被拉了起来。
阿绿站在布帘后,一手抓着台盆边缘,用力弯曲的手指好似快要抠进坚硬的大理石:别别闹了你
声音低微得几乎完全被哗哗的水流声掩盖,另一只手此刻正牢牢地握着耗子蠢蠢欲动的手腕:不要,耗子
嗯?衬衣西裤穿得一丝不苟的情人看似斯文有礼,gān的却完全不是斯文人gān的事。即使被推拒着,不肯安分的手还是贴在阿绿的裤子裆部缓缓揉`捏,不舒服?
他抬起来的脸上写满了温柔与恭顺,阿绿盯着他的脸,视线不由自主地停在了上翘的嘴唇上。瑜姐那个疯女人偶像剧看多了,成天不是幻想着嫁一个黑衣黑裤的多金霸气黑道少主就是意yín着包一个潇洒不羁的高大帅气男公关,一开口就是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我的朱丽叶那种。于是臆想照进现实,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成了瑜姐家房产中介店中每个员工的口头禅。耗子在家里没少练习,开门的时候、端菜的时候、为正在洗澡的阿绿递衣服的时候,以及,那个啥的时候
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每每低哑而带有磁性的声音沉沉响起在耳畔,阿绿心头就止不住dàng漾。而后,在被晕得五迷三道的当口,身体被猛地贯穿,巨大的灼热霸道地挤进已然湿润饥渴的甬道,澎湃而起的快感激烈得好似下一秒就会晕死过去。
周天昊长得很斯文,斯文败类。隔天一早,腰软得仿佛稍稍动一下都会折断的小笨蛋默默在心里骂着。而坐在一旁为他揉腰的混蛋却笑得叫人咬牙切齿:先生,还能为您做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