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面传说你外公死了十年了!
小姑娘说:他没死呀,但是我外公有病,老是犯糊涂。
得,有其父必有其女,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李檀弓一脸无奈地跟着小姑娘在通道中前行,两人边走边聊天,经过几个岔路口,拐了几个弯,然后推开一扇石门,进入一个大厅。大厅内烛火通明,就如普通人家的厅堂,装饰十分简单,只在最中间放了一张石桌子,几张石椅子。
李檀弓问:这是哪儿?
小姑娘说:这是我家呀。
说着她又带着李檀弓和阿九去她房间拿解药。她的房间充满小女孩的顽皮气,chuáng边的小桌子上面放了一排泥猪、泥狗、泥猴之类的小玩意儿,chuáng头挂满了各色各样的荷包香囊,地上还有好几只机关竹鸟,只需要推一把,它们就能咯吱咯吱地走上两丈远。
小姑娘在枕头下摸索,掏出一只小瓷瓶,拔开塞子递到阿九鼻子底下,阿九打了个大喷嚏,随即就醒了。
檀弓哥哥,这是在哪儿?他茫然地望着四周。
李檀弓说:看湿气这么重,大概是在河边吧。
不是,是在白河底下,小姑娘笑着说,我娘说全天下,只有我们一家人住在河底下。好了,我去给阿公送吃的,你们随便坐。但是你们不要出门,你们不认识路,而且阿公就在外面。
说罢她便走了,阿九扯扯李檀弓的衣袖说:我饿了。
李檀弓说:嗯。
阿九说:"我们去找吃的好不好?
你待着,我去。
李檀弓生怕在外头看见残肢断臂之类的血淋淋的东西,但后来他找到厨房进去一看,也和普通人家的厨房一样,案板上有切好的青菜,碗柜里有馒头。
两人随便糊弄了一下肚子,随后也不知道gān什么好,只能在客厅里傻坐着。半晌儿听到石门咯一声响,阿九说:那个姐姐回来了。
李檀弓正趴在石桌上想心事,没理他,阿九便一个人跑到门口去。突然听到阿九尖叫,原来进来的不是小姑娘,而是她的外公!
长孙破!李檀弓惊呼。
长孙破白发蓬乱、破衣烂衫,他把阿九拎在手里,慢慢地转过脸来。他的脸竟然是紫色的,就好像有人故意给刷了一层油彩!他的眼白闪烁着诡异的血红,那两粒灰色的眼珠在这层血红的衬托下显得极小,小得就像锐利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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