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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半夜我的智商只剩下平时的一半,但就算在平时,我也绝对弄不清这句话的逻辑。首先他让我穿戴整齐,其次他说他妹夫病了。他妹夫是谁?他妹夫和我穿不穿衣服有什么关系?
因为弄不清他的意思,我继续傻望着他,他便掏出一罐冰镇咖啡贴在了我的热脖子上,我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沈则体贴地问:清醒了吧?可以跟我走吗?
我手忙脚乱地穿衣服,问:出什么事了?
事发突然,车上说。他把咖啡扔给我,动作要快。
豪车停在楼下,两只雪亮的氙气大灯照着巷口,我爬上副驾驶座,又问:到底怎么了?
他皱着眉头。老实说我特爱看他这副表情,他越烦恼我越高兴,光看着他满面愁容,我就能gān下三大碗白饭。
他凝重地说:吴其,我现在跟你谈笔jiāo易,你要是愿意,我把上个月你工作出娄子被扣的一千块钱还给你,你要是不愿意,我这个月再扣你一千。
放屁!我怒道,那娄子是我们组马小红捅的,你明明知道我是替她顶包!
我才不管,先说你愿不愿意。
愿意!两千块钱足够我出卖灵魂了。
好。他拍着我的肩膀说,今天你去结个婚。
我问,结什么?
结婚。
和谁?
我妹妹。
我斟酌着问,沈总,您觉不觉得在我和令妹结婚之前,应该先处处朋友,加深加深感情?
他突然扔给我一只红包,说:来不及了,里面有八千块钱,你gān不gān?